白若溪點了點頭,一副洗耳聆聽的模樣。
“溪溪。”白天碩將碗往溪玉麵前一遞:“去再盛一碗來,我閨女做出來的酸梅湯真好喝。”
身體和表情卻像泄了氣的氣球,白若溪神情變得怪異,便宜老爹遇到了什麼事,跟她還開不了口。
溪玉接過碗退下,白天碩扒了扒頭發,看著白若溪又開始歎氣。
“托婭,去把咱酒坊提煉出的酒給老爺拿一壺來。”白若溪決定讓白天碩喝點,必定酒壯人膽。
白天碩一聽:“這個好,來點帶勁的。”
一壺酸梅湯一壺高度酒擺到了桌子上,白天碩拿起酒壺直接對著開吹。
酒壺砰的放到桌子上:“溪溪,替雪兒說兩句好話吧,她快被太子折磨死了。”
說完兩眼開始泛紅,他一生娶了一妻一妾,就生了兩個寶貝閨女,想著都嫁到皇家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哪能想到會出這事。
溪溪落水肯定是小人在太子麵前說了讒言,雪兒哪有那個本事,要是有也不會落到半死不活的下場。
白若溪皺緊眉頭,白雪兒快被太子折磨死了,怎麼可能,那個女人工於心計,到現在慕千疑也沒有找出她跟許綠翹連手的痕跡。
等了半天,就見白若溪的眉頭越皺越緊,白天碩抄起桌子上的另一個壺,仰頭喝了起來。
強咽下去後開口:“溪玉,去拿酒。”
白若溪看了慕千疑一眼,想聽聽他的意見,不管她還是原主都不想去管白雪兒的破事,自己把日子過成了渣,憑什麼讓別人去解救。
再說她能救她一次,還能次次救她,慕千傲一看就是個陰沉的人,這樣的人最容易家暴了。
而天聖國又是個男尊女卑的社會,貴為太子妃也是男人給你的榮譽,自己手裏沒有點財,就是和離了也很慘的。
咚的一聲,慕千疑伸手把白天碩的酒壺奪了下來。
“九王爺,唉。”白天碩雙手抱住了頭。
慕千疑擰眉:“我陪若溪去一趟太子府,但不能保證能說動太子,救下太子妃。”
“好,好,隻要你們肯去,就好,太子一定會給你們麵子的,總比我這個老頭子有麵子。”
白天碩激動的抓住慕千疑的手,心中慶幸那時將兵權交給他,讓他能記自己個人情。
慕千疑抱起白若溪就往外走,白若溪開始掙紮。
“哎哎哎,慕千疑該吃午飯了,吃了飯再去也不晚。”
“溪溪。”白天碩焦急的看著她:“先去太子府,救了你姐,我請你們去天香樓點最貴的菜。”
慕千疑一挑眉將她往上掂了掂,白若溪屈服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就當日行一善。
馬車行到太子府,房門的告知他們太子不在府上。
白若溪撩簾:“我受了太子妃邀請,說賞花宴落水之事。”
“九王妃,太子妃身體抱恙。”管家走了出來,對著白若溪行禮:“特讓我通知你,改日再談。”
“哦。”白若溪下了馬車,似笑非笑的看著趕過來的管家。
噠噠噠,一個人影從馬上躍了下來,看清門口站的人後,興奮的開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