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福身:“謝父皇關心,賞花宴雖然碰到點小災小難可都已逢凶化吉。”
“你跟慕千疑的身體都還好吧?”聖文公問的有些突兀。
白若溪不解的看著聖文公,點點頭,等著他下麵的問話,誰知聖文公的話題就圍著他們二人身體打轉。
繞的白若溪有點發懵,開始胡亂猜測,難道是慕千疑的身體出了什麼事,皇上特地暗示她,讓她勸慕千疑好好查查。
“父皇,要不咱們禦醫來給九王爺瞧瞧看。”
聖文公明顯鬆了一口氣:“你跟老九都讓禦醫瞧瞧。”
慕千疑前腳跨進禦書房,一幫禦醫後腳出現,兩邊椅子立刻出現在了慕千疑和白若溪眼前。
二人對視一眼,坐到椅子上,伸出手腕,禦醫分成兩隊,輪流給二人把脈。
白若溪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看向慕千疑時發現他的臉越來越黑。
而禦醫們的重心顯然放在他身上,把脈時一個比一個仔細,把完脈捋著胡子直搖頭晃腦。
白若溪這邊早就結束了,可是慕千疑那邊又重新開始了。
聖文公看的也是忐忑不安,要是老九真的不能人道,那他的命格怎麼破。
渾水摸魚的白若溪站在最後一位禦醫的身後,跟著慢慢往前移動,坐到慕千疑的身邊也把起了脈。
臉色漆黑的慕千疑瞬間變得陽光燦爛:“若溪,我身體好著呢。”
白若溪點點頭,又看看那幫禦醫依然是剛剛那副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
這幫人不會在裝逼吧,查不出聖文公說的毛病就在這擺出各種思考的表情,想等著病人心裏發虛先開口。
衝著聖文公福了福身:“父皇,九王爺除了有點虛火,身體沒有別的問題。”
聖文公一臉的不相信,沒有問題守著心儀的人做和尚,要說他不喜歡的女人吧,他做和尚還能理解。
明明愛人家愛的到了生死相隨的地步,還是明媒正娶三年的正妃,聖文公臉色一變,不會三年前就有問題吧,要不然白家丫頭為什麼在新婚之夜跳湖。
可二個當事人完全不知道聖文公的心思百轉,都一臉發懵的看著他。
無為看不下去了,抓起一個禦醫問道:“說,九王爺身體怎麼樣了,一個個裝什麼大尾巴狼。”
禦醫頭搖的跟撥浪鼓般,他們跟九王妃查脈查到結果一樣,可皇上說了九王爺有隱疾,又不說是那方麵的,他們又不是九王妃,他們得保命啊。
白若溪哪裏能猜到就因為他倆遲遲沒有圓房,搞出這龐大的陣仗,慕千疑猜個八九不離十,可他一個大男人要如何開口解釋。
讓人知道了還不把大牙笑掉,他還不得淪為京城頭號笑柄。
慕千疑臉拉的老長:“父皇,我的身體沒事,你要是沒事,我帶著若溪去拜見皇後。”
正想支走二人,見慕千疑主動提出,聖文公趕緊揮了揮手。
慕千疑行了一禮拉著白若溪就往外走,白若溪回頭看著合上的大門,扽了扽慕千疑的手,指了指門。
見慕千疑不解,掙脫他的手,踮著腳尖往回走耳朵貼到門上,當著侍衛的麵光明正大的偷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