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黑線的侍衛,乞求的看著慕千疑,讓他趕緊把這奇葩九王妃帶走。
“老九的身體真的沒事。”
“回皇上,脈象探查不出來。”
“皇上,我們想查查實物。”
門口的白若溪越聽越糊塗,慕千疑的臉卻越來越黑,抱起白若溪就往坤寧宮走去。
白若溪納悶了她天天跟慕千疑在一起,也沒發現他哪裏有問題。
“一會兒拜見長孫皇後,你要小心回話。”慕千疑出聲提醒魂遊身外的人。
白若溪果然快速回神:“我知道了,坐向皇後位置的人都不是簡單人物,回話時我會在腦子裏過三遍再出口。”
“那倒不至於,你隻要警惕一些便好。”
看白若溪一副沉思的模樣,慕千疑神情才稍稍放鬆,他還真怕白若溪打破砂鍋問到底。
如此尷尬的問題,要他怎麼回答,沒準若溪真以為他有了隱疾,也不知道哪個該死的誣陷他,真夠損的。
坤寧宮,長孫皇後慈愛的看著行禮的白若溪,這丫頭命夠大的,又是賊人又是風浪的居然撐到了老九去救她。
“若溪,身體將養的怎麼樣了,送去的東西夠不夠用,缺什麼就跟母後說,母後給你尋。”
白若溪福身:“兒媳身體好了,今日進宮就是來謝謝母後的。”
臉上露出難色,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看著長孫皇後。
“這是怎麼了,一副憋屈的樣子,老九欺負你了。”
白若溪撲通跪到地上:“皇後娘娘,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可是如果這事您都管不了,天下就沒人能管了。”
“站起來回話。”長孫皇後讓身邊的女官扶起白若溪。
站起來白若溪就將白雪兒受虐的事說了出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
長孫皇後臉色變得有點難看,慕千傲的事,她是真不好插手管,他跟雄兒的明爭暗鬥,她也不想管也管不了。
雄兒心裏的委屈她明了,可是誰讓她的肚子沒有賢妃爭氣,早讓雄兒出生二年。
這把年紀了她早已看淡一切,那些身外之物更是生不來死不帶去,皇位好可誰看到坐在上邊人的辛苦。
日日月月年年天不亮就起不到子時不休息,為了國家百姓竭精殫力,還不知故去落個什麼名聲。
想到賢妃的性子,長孫皇後開口:“若溪啊,這事我怕是不好管,你一會兒去賢妃宮裏坐坐,她們必定是婆媳更親近些。”
白若溪乖巧的點頭:“皇後娘娘,你說我們女人的命怎麼這麼苦。”
“別人苦是真苦,有人甜是真甜,你說是不是啊。”長孫皇後打趣道。
白若溪一臉嬌羞,唉,果然什麼樣的婆婆什麼樣的媳婦,連打趣人的話內容都一樣。
“好了,你姐姐的事,我知道了,有空我跟皇上說說讓太子注意一下言行,你也早點回去吧,別讓外麵的人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