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幾字,蘇小怡氣呼呼的甩頭就走。
無聊的在深宮中到處亂轉,周邊的宮人也不敢阻攔,就由著她四處走動。直到這事徹底傳到皇上的耳中,這才派了太監,將人領到了禦書房裏呆著。
不過片刻,早朝結束,皇上火急火燎的朝著禦書房走去。推開木門,看見裏頭的女子端莊坐著,笑臉相迎:“有些時日沒見,倒是讓朕想念的很。”
蘇小怡笑笑,倒也客氣回了兩句,隻是還沒多時就又垮下臉,愁眉苦臉的開口:“我今日是什麼都做不成了,隻好到您這來,也不知道男人腦子裏發什麼瘋。”
委屈巴巴的把所有事情說了,換來的卻是對麵男人兩聲幹笑。兄弟連心,弟弟心裏在想什麼,做哥哥的自然是清楚。此時女子正在氣頭,他也不好當麵嗆聲,隻好咳咳兩聲,試圖說點什麼讓女子消氣。
“咳咳,想來這孩子也是為了你,倒也不算是個壞心。你這些日子沒少忙,可忙的都不是大婚之事,做男人的心裏多少有點不痛快,常事。”說著又笑了兩聲,“我這弟弟小時候可不是這麼倔,像是個哭包,可愛極了。”
這皇宮大院還能養出什麼可愛的孩子來?
蘇小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往日裏可從未聽說過楚涑年的兒時舊事,難道這威風凜凜向來冷峻的男子童年還是個不同模樣?
這蘇小怡亮亮的眼神下,皇上咳嗽兩聲,說出了一段陳年舊事。
“他小時候可搗蛋,別的皇子都在學院裏老老實實背經書,想博父皇喜歡。唯獨他喜歡爬樹掏鳥窩,下河撈魚蝦,算是眾皇子裏特立獨行的獨一份。不僅這樣,他功夫底子差,又不願意練功,每次上樹掏鳥蛋還得架個小梯。有一次啊,爬到宮中最高的樹上,剛上去就開始嚎。”皇上搖頭笑,惹的蘇小怡也不由一起笑了。
蘇小怡笑著問:“是不是下不來了?怎跟府中婆子養的小奶貓似的,上了樹幹下不來,又嚎又哭。”
極快的點點頭,皇帝憋不住嘴角邊的笑,帶著笑意開口:“可不就是像個貓崽子嗎?貓崽子還知道下來,他可不行,那時候一邊嚎,一邊往底下看,一不留神踩空直接摔了個屁墩。”
奶大個小包子直接摔在地上,還摔得哇哇大哭。
這場麵可太形象,蘇小怡掩嘴而笑,可那笑聲是哪裏遮擋得住,直接傳到了外圍。侍衛們聽到耳裏也就圖個樂嗬,可剛到禦書房外的楚涑年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按他對皇兄的了解,一般皇兄笑得這麼高興的時候,定然沒什麼好事。要不是宮中來報說蘇小怡到了皇宮內,他可不會在自己大婚之日前兩天還來皇宮找事。
才剛走近兩步,就聽見裏頭笑聲更甚。
“哈哈哈哈,他哭臉啊?就他那臉板的跟鞋底子似的,還能哭出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