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秀自湖州入京的路上,姚家攏共派出三撥人,先是想殺掉顧明秀,毀掉沈免夏的藥引,因為在貴妃看來,靜王最得力的助手就是沈逸夏,沈逸夏死了,等於削斷了靜王的左膀右臂。
樊家人動手,葉玉軒一開始是並不知情的,後來,知道是太子一係,便親自救,又暗中配合,想將顧明秀擄走,沈家人隻當是被人劫走,怪不到他頭上,哪知,顧明秀還是逃了,並順利入京。
所以說,葉玉軒對顧明秀的執念,姚樊氏很清楚。
那種什麼事都藏在心裏的人,其實很執著,又很偏激,想要改變他的想法,很難。
何況,他那麼喜歡顧明秀,但在利益與女人麵前,他還是選擇了利益,放棄過顧明秀。
所以,這樣的男人,真的不適合托付終身。
“如果你不聽娘的,那從明天起,娘就禁你的足。”姚樊氏怒道。
“娘……”阿純委屈地哭。
姚樊氏突然想起什麼:“你跟他肯定見過不少次麵對吧,他有沒有向你提過什麼要求?比如說,要咱家裏的什麼東西?”
阿純怒道:“娘不要把所有人都想那麼壞好不好?他是正人君子,不圖女兒什麼。”
姚樊氏想呸一聲,但想著這個大女兒向來乖巧,臉皮又薄,還是忍住了。
“怎麼沒圖,他以前不就說讓你帶他去翼州外婆家轉轉麼?還問過外婆家的宅子布置情況。”小女兒提醒道。
“那有何不妥嗎?”阿純問。
姚樊氏大驚,忙把管家叫來:“洪叔,趕緊的,派人去翼州……”
屏退兩個女兒,在管家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管家趕緊派人連夜趕到翼州去。
但還是晚了一步,侯夫人藏在地窯裏的幾大箱銀子,還是被葉玉軒先一步找到了,並連夜拖走。
管家過去時,隻看見一隊訓練有素的黑衣人自樊家老宅退出來。
三輛加長馬車,兩匹馬駕,可見車上的箱子有多重。
管家派人殺上前去,但那些人武功都極高,很快就殺了兩個人,管家知道自己這方不是對手,占著熟悉地形的優勢,逃了。
損失兩個人後,從翼州匆匆趕回,稟報姚樊氏,姚攀氏氣得嘴唇直抖,差點又暈過去。
不顧病體,趕緊去了趟刑部大牢,向母親討要私庫鑰匙。
侯夫人卻倔得很,怎麼者不肯給她。
“我不信你,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的心向著哪邊,我沒把握。”
姚樊氏聽了很傷心:“娘,我找您要鑰匙,不是為了把您最後這點保命錢拿去討好貴妃,還是想幫你保管,兔得一點一點全被宮裏的那位給弄走了,到時候,裏子麵子全玩完。”
侯夫人冷笑:“你現在是姚家的當家主母,你的心還有幾分在樊家?別說些有的沒的,她有本事,就全拿走,反正讓我主動把鑰匙交出來,沒門。”
姚樊氏知道母親的性子,隻好作罷:“那好,既然母親不信我,我便不再管這檔子事,由你們去折騰吧。”
顧明秀自湖州入京的路上,姚家攏共派出三撥人,先是想殺掉顧明秀,毀掉沈免夏的藥引,因為在貴妃看來,靜王最得力的助手就是沈逸夏,沈逸夏死了,等於削斷了靜王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