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了,菲菲!菲菲!”
“來人呀!”
莽古爾目中狠色一閃,警覺的瞧了瞧周圍,見無人過來,才放了一口氣兒,一直胳膊緊狠的鉗製著女人的側腰身,一手解下腰帶,幾下把女人的口勒住,而後公主抱起女人往樹林深處走去。
年玉娘沒有法出聲兒,隻輕聲唔咽,駭懼襲上心裏頭,瞬時淚滴湧出來,雙拳似雨點般垂在男人的身上。
然卻這類不疼不癢的捶打,反倒激起了男人的欲,也顧不的其他,反手把女人丟在草甸下,一腿壓住女人亂踢的兩腿,抬手卻解女人的外袍。
年玉娘胳膊給摁在地下,二手隻可以胡濫的撓著草甸,頭不停的搖晃,竭力的趔趄掙紮,駭懼之下淚流滿麵,死死的瞠著男人,直至外袍給撕下,男子的手已從小衣內伸進去胡濫的在身上摸索,絕望終究一點點湧升上來,沿著腿腳百骸漫延,幾近暈厥。
男子喘著粗氣,雙眼猩紅,俯下身在女人的細滑的脖子中一陣齧咬,二手伸進小衣內一陣亂摸,遠非北境那一些每日給風沙吹打的粗糲女人相較,眼中閃動過驚歎,使勁把女人身上的小衣一扯,漏出裏邊淺綠色的小衣跟大片瑩白的皮膚……
月光給繁茂的枝葉遮蓋,石徑上羊角燈隱在花兒樹中,發出微弱的光彩,林中幽冥不明,隻聽見男人急迫的喘氣跟女人唔咽悲鳴。
常焱一早便離開了宴會,出宮時忽然記起前兩天宜妃似邀請她去皇城中教華陰公主學箏,因此乘今天剛好入宮,便折回去了之後宮。
此刻見天兒已晚,在雲夢台告退出來,自這園中經過,便聽見林中像有異響。
常焱眉角一蹙,隻道是皇城中的侍婢跟太監在此地做苟且之事兒,目中閃動過一縷厭憎,冷眼淡微一瞅,便要繼續向前走。
忽然,步子一頓,常焱再一回轉頭望去,隔著幾枚柏樹,晦暗的月光下,但見地下的女子衣衫已給退了一半兒,齒齦給衣兜勒住,上邊血跡斑斑,隻可以發出唔唔的低叫,綾亂的發絲下滿麵淚痕,雙眼絕望而駭懼,給壓到地下的胳膊依然在趔趄掙紮,而伏在她的身上的男子,二手已去解她褲子上的衣裾。
是一直和在小璫身旁的那個女子?
男子像是今仙殿宴上的烏拉部頭領,欲在這強逼那女的,行獸事。
和在小璫身旁也必定是個狐媚的賤奴,妝扮的花兒枝招展,即使給淩辱也是咎由自取!
常焱嘴角勾出一縷冷漠的笑,並不計劃救人,轉頭便要走。
才走了兩步,常焱驟然又停下,冷目精光一閃,自衣袖裏取出一把短刀,廣袖一揮,短刀悄無音息的落到年玉娘的身邊。
此刻年玉娘早便已驚慌的沒有了神智,卻本能的依然在趔趄掙紮,忽然手似觸到了一把短刀,心裏頭猛然一跳,乘身上的男子輕輕放放了對她二手的鉗製,起身去解褲子時,驟然向著男人的身上紮去!
年玉娘極端的駭懼下神智幾近已癲狂,雙眼緊合,也不管手頭的短刀紮在了哪兒,隻不停的接連在男人的背脊上一陣亂刺,刹那間紅血潑濺,噴了二人滿身,男子疼呼一聲,起身趔趄的向一邊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