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盛開,這個不懂得生活情趣,也不懂得將自己優點展示給他人,甚至連高中都沒念完的沉默寡言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進入了她的心裏,揮之不去。
她輕輕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我沒那麼膽小的……”
盛開笑了笑,葉青青看到他露出潔白牙齒的一笑,癡了。
陽剛堅毅的臉上掛著一絲陽光的笑意,卻原來這麼撩人心扉。
葉家人闖進金葉食府的一場小鬧劇,並未影響食客們的心情。反而讓不少人看清楚了金葉食府的實力。
尤其是這附近店鋪的老板們,知道海狗確實已經折服於盛開,以後不僅不會滋擾金葉食府,還會成為這裏的保護人。
這讓他們很是羨慕,做生意的人,誰也不願意沾惹社會上的混混,可往往又逃避不了他們。
沒人真心願意成為他們的“朋友”,因為這樣的人往往貪得無厭,嘴上和你稱兄道弟,心裏卻在算計著你該給他什麼好處。
但他們看得出來,海狗在盛開麵前不是這樣的,他真心甘情願成了金葉食府的看家護院。
…………
離開金葉食府的葉家人,感覺狼狽至極。
尤其是被打了一耳光的葉淩天,簡直怒火滿胸。
他在社會上認識不少這樣的混混,他們哪一個不是恭敬的叫著他“天哥”?
沒想到,今天跑來文化路,卻被一個小混混給當眾打了。
來到街道旁,看著有些神情恍惚的葉靚影,他沒好氣的問道:“葉靚影,你把我們找來,就這麼算了?”
葉靚影現在沒有心情去想這些,她一直在擔心自己身上的死魚味,是不是除了海狗,還有人聞到了。
見葉淩天靠近自己,立即警惕的往一旁移了兩步。
“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四叔,你不是認識很多社會大哥嗎,難道還怕他一個海狗不成?”
“對,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他們,以我和他們多年的交情,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白打了。”
葉淩天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隻手一直捂在火辣辣的左臉上。
葉靚影陰冷的說道:“抓到海狗,最好把他打殘!”
她痛恨海狗,居然能聞出她身上的死魚味,不把他打殘,不足以平息心中憤怒。
葉淩天和葉知秋一輛車,領著幾個保安,呼嘯離去。
葉靚影來到她的寶馬車上,將車門鎖上,然後緊張的四下一看,確定沒有人關注她,這才悄然將兩條腿打開,使勁抽動自己的鼻子,然後皺了皺眉。
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抓過副駕駛座上的包包,從裏麵翻出一瓶香水, 毫不猶豫的打開,對著自己小腹一陣猛甩。
這瓶香水是她剛買的,就今天早上出門灑了一點,這一下被她一次性灑完。
“阿嚏……阿嚏……”
一連串的噴嚏打了出來,車廂內充滿刺鼻的香水味。
她堅持不開窗,在足足幾分鍾後才忍住不打噴嚏,又抽了抽鼻子,然後露出滿意的意思微笑:“這下應該沒有了……”
點火、發車,離開金葉食府附近,然後又自語道:“葉青青,我不會放過你……”
…………
傅彪,人稱彪哥,紫苑路一片的混混,手下有著十幾個兄弟。
葉淩天沒少和他一起混,兩人稱兄道弟,很多人看來,兩人關係好得像是一個人。
其中道理很簡單,葉淩天有錢,又大方。這樣的人,傅彪沒有理由不喜歡。
他嘴上的兄弟,隻是他心裏的冤大頭。
傅彪正在麻將館打麻將,今天手氣非常背,已經輸了好幾千。
正在懊惱的時候,葉淩天給他打來電話。
“彪哥,晚上有時間沒,請你吃飯。”
“吃飯?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兄弟我今天被人打了,你說是好事嗎?”
“誰呀……”
傅彪猛然將自己麵前的牌往中間一推,起身喊道。
他剛才這把牌又是一把臭牌,再打下去又是輸錢的結局,他趁著這個機會把牌給推了,理所當然的往外麵走去。
另外三個人敢怒不敢言,雖然傅彪平時打麻將不賴皮,但大家也知道他是什麼人,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們也不願意去招惹他。
何況今天還贏了他幾千塊。
“誰踏嗎這麼大膽,居然敢打天哥?”
“說起來話長,晚上我們去聚月樓喝幾杯,然後我請你去麗人夜總會嗨皮一下,見麵了我慢慢和你說。”
原本對吃飯沒什麼興趣的傅彪,聽到他要請自己去麗人夜總會, 立即來了興趣。
“好,敢打我兄弟,我自然不能不管,晚上我們聚月樓,不見不散!”
他立即爽快答應,掛掉電話,想到麗人夜總會中那蝕骨銷魂服務,心中一陣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