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有白鷗與錢四喜在大學時的合影,還有白鷗婚後,與錢四喜在酒店幽會的視頻……
這個八卦新聞,不啻於一個重磅炸彈,讓原本就風雨飄搖的錢櫃集團,遭到了所有股東的質疑。
董事會有人提議,要撤下錢來運的董事長一職,重新選舉新的董事長……
整個錢櫃集團,頓時內憂外患,派係林立。
下屬子公司,也各自為政,基本脫離了集團掌控。有幾家子公司,甚至啟動脫離集團的程序……
隨著背後操盤的幾個賬號大量拋售錢櫃集團股票,錢櫃集團的資金鏈徹底斷裂,整個集團陷入了混亂之中……
…………
帝都,花家。
花府舉行了一個盛大的儀式,歡迎花家長公子花柳彬載譽歸來。
花柳彬正式離開軍隊,帶著虎帥的榮譽與十億獎金,回到了帝都,回到了花家。
他拒絕了部門對他的安排,而是選擇自由就業。
他是花不謝早已經認定的下一代花家家主,花家產業的繼承人,自然不會接受部門的安排,為了一個職位將自己束縛。
花柳彬回帝都,引起帝都轟動。
最高統戰部、各自衛軍部以及帝都各部門的主要負責人,都出席了花柳彬的榮歸儀式。
花柳彬誌得意滿,花不謝也顯得無限風光。
護國虎帥,是帝國所授予軍人的最高榮譽。一個家族,有這樣一個人,是整個家族的榮耀。
整整一個月,前來拜訪者絡繹不絕。
花家,不但經濟上富可敵國,家中還出了一位護國虎帥,隻要攀上了花家,不管是前途還是錢途,都會順風順水。
就在花家沉浸於喜慶之中時,韓城忽然傳來消息。
得到消息的花柳彬來到花不謝的書房中。
“爸,韓城錢櫃集團,是我花家的附屬產業吧?”
“對,是我在十年前,布局在韓城的一家公司。”
“韓城傳來消息,錢櫃集團陷入了危機。我們……不出手相救嗎?”
“區區一個錢櫃集團,還不值得我們出手。而且現在出手,隻會讓我們砸進去大筆資金,未必能救活錢櫃。錢來運那個蠢貨,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爛!”
“我聽說,盛開也在韓城,而且,組建了金葉集團,專門和錢櫃集團作對。”
花柳彬顯得蠢蠢欲動,想到當初自己幾次去西北邊防軍傳令,盛開對他置之不理,甚至連他的部下,都沒把他放在眼裏,這口氣,他一直憋在心裏。
要不是花不謝一直壓著,他早就去韓城找盛開去了。
“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一個故事嗎?”
花不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顯得有些嚴肅的說道。
花柳彬微微一愣,隨即神情一肅,低沉說道:“你是說……三十年前的燕家?”
花不謝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盛開和燕家有很大的關係,他極有可能是燕家唯一存活在世上的後人!”
花柳彬眼中閃爍了一下,三十年前他也隻是剛剛出聲,當年的事,他並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從小花不謝就告訴他,燕家是花家的仇人,隻要燕家還有人在這個世上,花家,就隨時會遭到他們的報複!
“光憑一個金葉集團,一個盛開,是撼動不了錢櫃的,也不可能將整個韓城攪得天翻地覆!在他的背後,肯定還有燕家的餘孽在為他服務!可惜,燕飛雲已經死了,現在關於燕家的所有秘密,我們無法知曉!”
花不謝又補充了幾句,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燕家後人,但一直沒有確切的證據。
直到這次韓城發生巨變,他才確定,盛開就算不是燕家的後人,也是和燕家有很深的關係。
“這麼說,方定天也是燕家的餘孽?”
花柳彬的神情有些陰狠。
花不謝輕輕搖頭,說道:“方定天不足為懼,隻要確定了盛開是燕家後人,其他的人,就不算什麼!”
“不管他是不是燕家後人,我去韓城殺了他就是!”
“殺了他?說得輕巧!如果隻是要他的命,他還能活到今天?”
“他既然是我花家的仇人,還留著他做什麼?”
“燕家當年被毀滅,但燕家的巨額資產神秘失蹤,至今都沒有浮出水麵!我們花家雖然號稱富可敵國,但在燕家麵前,也是小巫見大巫!所以……”
“所以我們的目的是要掌控燕家的資產!”
花柳彬立即明白過來。
花不謝點了點頭,眼中露出陰冷之色,說道:“不錯!”
花柳彬說道:“那我盡快去韓城,查清楚他的真實身份,想辦法將他控製!”
花不謝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能去!這次,讓花桓去!”
花柳彬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花桓去?”
花不謝沒有回答,而是淡然說道:“王牌都是留在最後才出的!”
花柳彬露出一絲微笑,這句話,是花不謝對他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