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陶兔兔連忙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雞腿,急忙站起身來揪著霍總管的衣擺很是著急的問道:“那...那香草她現在怎麼樣了?人呢?她人現在在那?”
霍總管看了眼抓著自己袖子滿是油膩的雙手,輕輕的抽離衣擺後說道:“現在應該還在左公子居住的秋菊園裏了。”
他話剛落,陶兔兔就急忙往外走去。
火邪鷹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來,跟在她後麵冷冷的問道:“你知道去秋菊園?”
陶兔兔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問道:“爺秋菊園怎麼去?”
火邪鷹沒有說話,越過了她。
陶兔兔摸了摸鼻子快速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秋菊園內,香草慢慢的睜開雙眸,摸著感覺有些暈眩的頭坐了起來。
隻見不遠處的桌前,翹著二郎腿在哪裏用著膳的左玄亦。
她正疑惑自己身在何處。
左玄亦正好抬頭望了過來,看見已經醒過來的女子正在四處打量著。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桌上的扇子一把打開悠哉悠哉的扇著走過來曖昧的眨了眨眼說道:“不用看了,你此刻是在本公子秋菊園的榻上。”
聽了他的話,香草大驚失色的說道:“什...什麼?你...你想幹什麼?”
說完驚慌失措的掀開被子查看著,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衫,頓時她尖叫著,氣怒的說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左玄亦合上扇子,湊近了俊臉,滿臉無賴的看著驚慌失色的人兒說道:“還能做什麼?不就是幫姑娘你更更衣罷了,總不該讓你濕噠噠的就躺上本公子的榻吧?”
衣衫是他叫丫鬟幫她換的,但是想到她之前對他的行為,他就非常的不爽,所以才故意那麼說的,為的就是嚇嚇她。
“無恥!”
說完香草惱羞成怒的揚起了手往那邪惡的笑臉打去。
然而卻被左玄亦一把抓住動彈不得。
左玄亦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極為迷人的笑容說道:“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本公子了,本公子可是第一次幫人更衣,本公子也知道你現在肯定是心懷感激,你也不用謝本公子了,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看著眼前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香草氣的滿臉通紅,再次揚起了另一隻手,卻被他快速的一把抓住。
動彈不得的香草又氣又怒的惡狠狠瞪著他說道:“鬆手!”
左玄亦對她眨了眨眼,欺身俊臉靠向了她,一臉嬉戲的說道:“噯,本公子就不放,你能把本公子怎麼著?”
這時門被人大力的推開了。
聽到巨響,原本掙紮著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門口。
然而跨入廂房的陶兔兔也愣住了。
隻見左玄亦幾乎差不多整個人都壓在榻上的香草。
很明顯,正欲施暴。
回過神來的左玄亦這才急忙一下跳了開來。
陶兔兔大聲怒吼道:“你大爺的!你在對香草做了什麼?”
說完氣急敗壞的走向了左玄亦。
左玄亦不由的心下大驚,看著一臉怒氣的她就好像恨不得要把他給撕了似的。
他急忙快步走到桌前,看著步步緊逼的她,唯有繞到桌子另一邊,金主的看著她說道:“那...那個...你先聽本公子解釋。”
陶兔兔怒目瞪著他,更為氣怒的說道:“鬼才聽你解釋,管你是公子還是女子的,要不是我門及時趕了過來,估計你還會繼續對香草施暴是不是?”
說完,氣急敗壞的陶兔兔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他砸去。
嚇得左玄亦急忙跳開了,這才沒被砸到。
火邪鷹剛一踏入,敏捷的單手抓著向他飛來的茶杯。
被陶兔兔步步逼近的左玄亦猶如看到救星似的,一邊圍著桌子轉一邊說道:“‘火大公豬’您來的正好,您快來評評理,本公子好心救了那個丫頭,本公子可是什麼都沒幹,這...這陶大姑娘二話不說就拿杯子砸本公子,您得好好的管教管教。”
火邪鷹冷哼了聲,沒有理會他直接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隻見他淡然的抬手倒了杯茶,冷冷的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