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亦很是不滿的說道:“喂!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本公子?虧本公子還一直把你當兄弟來著!”
坐在榻上的香草,眼看陶兔兔不依不饒的,更因為害怕事情鬧大了,這要是被大夥知道了,還以為她不知廉恥的爬上左公子的榻了。
想到這裏,她滿臉通紅的解釋道:“兔...兔姐,他沒對香草做什麼!你...你誤會了!”
聽到這裏,陶兔兔狠狠的瞪了左玄亦一眼後,快步走上前去坐在榻邊急切的問道:“你怎麼樣了?可是...我明明剛剛看見他壓著你呢。”
香草一把握著她的手急忙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兔兔姐也是關心香草而已,左...左公子真的沒對香草做什麼。”
左玄亦一把打開扇子扇著,就著身旁的凳子坐了下來:“那那那...她也說了,本公子根本沒有對她做什麼,就算本公子想做什麼不也被你突然衝進來給阻止了嗎?呸呸呸...本公子的意思是,就算本公子有那個色心,也沒那個色膽的去打這丫頭的主意,要真打了這丫頭的主意,您兔兒姑娘還不得跟本公子拚命?”
陶兔兔不再理會他,而是握著香草的手著急的說道:“香草你怎麼那麼傻?為什麼要去自尋短見呢?”
香草非常不解的抬頭看著她說道:“什麼?誰說香草是自尋短見的?”
陶兔兔看向左玄亦努了努嘴,說道:“他說的!”
香草惡狠狠的瞪了左玄亦一眼後,小聲的說道:“香...香草,是...是不小心掉河裏的,並不是想要自尋短見。”
接著瞪向了左玄亦,一臉不爽的說道:“有的人啊,巴不得香草給淹死了。”
左玄亦為自己倒了杯茶,用扇柄輕輕的敲著桌麵,不冷不熱的說道:“也沒見把你給淹死不是?”
氣的香草指著他說道:“你...你...”
陶兔兔一把拿下她的手說道:“好了...好了!隻要人沒事就好,你用過膳了嗎?”
說到用膳,香草摸了摸肚子說道:“不說還好,一說感覺真的好餓哦。”
陶兔兔微微一笑說道:“來...那起來用膳吧。”
說著陶兔兔扶起香草往桌前走去。
左玄亦瞄了眼隻顧著喝茶的火邪鷹,有些酸溜溜的說:“我說火大公豬您拐著小美人一去就是一天的,占了不少便宜吧?”
火邪鷹冷冷瞥了他一眼,沒有打算回答他這麼無聊的問題。
反而陶兔兔一臉興奮的說道:“我和爺出宮玩去了,而且爺還帶我去逛了花樓了。
聽到這裏,喝著茶的火邪鷹差點沒被茶給嗆到。
瞬間他的臉黑了一半。
原本也在喝茶的左玄亦不由一愣,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什麼?這家夥居然帶你去逛花樓?”
陶兔兔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一邊扳著手指,津津有味的說著:“對啊...花樓真的很美...有海棠,芙蓉,月季的。”
左玄亦抓了抓頭一臉疑惑的說道:“本公子怎麼不知道多了那麼多美人?不是隻有茶花,牡丹,秋菊嗎?難道是花樓最近來了新貨色?”
陶兔兔也抓了抓頭,嘿嘿一笑說道:“美人...什麼美人?那阿兔就不知道了,可惜的是那裏居然沒有酒。”
左玄亦剛想繼續追問。
一旁的火邪鷹黑著一張俊臉,抬腳狠狠的踩了下左玄亦的腳。
左玄亦吃疼的一下跳了起來:“啊!”
隻見踩他的人好像事不關已似的繼續品嚐著手中的香茗。
除了火邪鷹,陶兔兔和香草同時很是疑惑的看向了他。
陶兔兔一臉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左玄亦看了眼坐在那裏依舊穩如泰山的火邪鷹。
他的表情告訴他,要敢多說一句,就試試。
他不由的脖子一縮,急忙揮了揮手說:“沒,沒什麼。”
香草翻了個白眼說道:“兔兔姐別理他,估計是有的人啊...屁股是長痔瘡坐立不安而已。”
香草的話,陶兔兔聽了,樂的是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屋內傳來的笑聲,路過的丫鬟門都忍不住好奇的看向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