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左玄亦極為氣怒的說道:“把,把酒給回本公子!本,本公子用不著你來管!你隻要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就可以了!如若你膽敢執意再三的阻撓本公子,休怪本公子對你不客氣了!”
此刻因為內心難過,早已淚流滿麵的輕煙固執的說道:“不,就算公子爺真要降罪於輕煙,然而輕煙也不能任由公子爺再這麼喝下去的,所以不管怎樣,輕煙也不會將酒給回公子爺的!”
聽到這裏,左玄亦有些搖晃的站起了身段,隻見他伸手就想將輕煙手中那壺酒搶回來,然而卻被輕煙給快速的避開了。
看著幾乎連站都快站不穩的左玄亦執意隻為了想搶回酒壺繼續酗酒,此刻輕煙想也沒想脫口大聲的說道:“公子爺以為喝醉了就可以不用再麵對現實了嗎?不,公子爺錯了,不管您喝再多的酒,您始終都要清醒去麵對的現實,那就是,陶姑娘遲早都會嫁給大公子的,隻是遲一點和早一點的問題罷了,就算公子爺現在為了陶姑娘再怎麼去作踐自個的身子,但是都是無法改變陶姑娘心裏隻有大公子,而看不到公子爺的事實!”
因為她說的話,左玄亦惱羞成怒的說道:“本公子與她的事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的,本公子心裏隻有她,也唯有她,你別以為和本公子有過肌膚之親就自認是本公子的女人了!告訴你,那次若不是本公子失意錯將你當她了,你以為本公子會碰你嗎?你可知道,第二日酒醒後,本公子有多後悔?後悔居然把你錯認為她了,你憑什麼與她相提並論的?你就連給她提鞋都不陪的!”
左玄亦所說的話瞬間猶如萬劍般一下穿透了輕煙那顆早已支離破碎的心,此刻她早已泣不成聲的,隻見她顫抖著雙唇低聲說道:“原來那夜公子爺將輕煙錯認為是陶姑娘,所以才與輕煙有了肌膚之親的,難道在公子爺的心裏,輕煙就如此的不堪嗎?不堪到就連給陶姑娘提鞋也不配,那敢問公子爺,既然在您的心裏,輕煙如此的不堪,為何當時您還要答應輕煙的懇求,讓輕煙隨身伺候公子爺您呢?在這之前,輕煙天真的以為,輕煙再如何的不濟,在公子爺的心裏,對輕煙起碼還是有那麼一絲情的,然而現在聽了公子爺內心這些話兒,此刻輕煙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又可悲,可笑的是輕煙天真的一味獨自存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可悲的是,不管輕煙再怎麼愛公子爺,然而在公子爺的心裏,輕煙卻是如此的不堪!”
左玄亦勾唇顯得極為冷情的說道:“如今你知道了也不算太遲,如果你現在後悔了,那麼不管你做何決定,本公子都不會阻撓於你的,若是你想什麼時候離開南陽王府了,那麼你就去蕭總管哪兒領一筆銀子吧!”
輕煙急切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輕煙是不會離開公子爺的,在公子爺為輕煙贖身,將輕煙帶回南陽王府的那一刻,雖然輕煙隻是隨身伺候公子爺,身份低微的婢女,但是不管公子爺怎麼對輕煙,但是在輕煙的心裏,公子爺就是輕煙的夫婿,所以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任公子爺怎樣百般狠心的來傷害輕煙,輕煙都不會離開公子爺的,因為這輩子輕煙生是公子爺的人,死是公子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