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算自己話都說到這裏了,然而她依然如此的執著,此刻雙頰因為喝酒早已緋紅的左玄亦微微的閉上雙眸,極為不耐煩的說道:“你少在這兒自作多情了,今生你不可能成為本公子的人,死了更不會是本公子的鬼,你隻是本公子醉酒後的一時興起,才承蒙得到本公子的垂愛罷了,你滾!馬上給本公子滾!本公子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
說完,他大力的一揮袖袍,瞬間快速的將輕煙手中那壺酒一下掃落在地,頓時輕煙的繡鞋被撒落的酒水給弄得濕了一片。
看著怒目瞪視著自己的他,輕煙不由的悲從中來,她大聲的吼道:“公子爺就這般厭惡輕煙嗎?就算輕煙不要任何身份,隻為守候在公子爺的身邊伺候著,公子爺也不能允了嗎?公子爺現在就這般容不下輕煙嗎?”
左玄亦大力一揮袖袍,睜著醉眸怒吼道:“滾!別再讓本公子說第三次了!滾得越遠越好!現在滾!馬上滾!”
聽到這裏,心早已在滴血的輕煙瞬間感到萬念俱灰的,此刻她雙眸的淚不再流了,若不是她的眼簾下依然濕潤著,讓人非常質疑她之前有哭過。
隻見她微微閉上雙眸,輕描淡寫的說道:“好,既然公子爺這般厭惡輕煙,那麼輕煙會滾得遠遠的,不會讓公子爺再看著輕煙的,省得輕煙留下,隻會令公子爺更為厭惡罷了!還請公子爺往後多加保重自個的身子,別再因為她經常這樣酗酒了。”
說完,在深深的看了眼左玄亦後,輕煙這才失魂落魄的抬步離開了。
輕煙一離去,左玄亦這才無力的一下跌坐在地上。
邀月居原本就已然很清冷了,現在連輕煙也離開了,這一刻,他由內心到身子,突然莫名感到異常的冷,尤其是自己的思緒,在想到自己滿心愛戀的佳人此刻一定因為不久即將成為他的大嫂而笑得很是甜美的笑顏時,此刻他的心猶如撕裂般疼痛著,因此他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悲傷,緊緊的握著虎口,一拳接著一拳,狠狠的砸向了地麵,因此他的拳頭此刻已然斑斑的血跡,就連地麵上的血跡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然而他卻始終未能停下砸拳的動作,因為他心中的疼痛並沒有因為拳頭上所帶來的疼而因此減輕一分。
看著不遠處自己所心儀的男子正在因為別的女子而不顧自身的膚發而做出如此傷害自己的行徑,不遠處早已站了許久的香草此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更因為自己心儀男子的行徑,她除了想上前去阻撓他外,更多的是難過,但是她不能,她香草隻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奴婢,何況剛剛輕煙就已然是前車之鑒了,連輕煙這貼身婢女,二公子都能如此的絕情,何況是她香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