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隨便抓個女人都比你幹淨(1 / 2)

她預感到這是一場酷刑,可是也不會有人進來。

雲卿最終選擇閉上眼簾,身子蜷縮嬌小地縮在那,那麼一團,柔得像水,被他一掐都要滴出來。

仿佛塵埃認命,她試著走入這場不複之路,完成這項本該盡的義務吧,她雙手顫抖地環上顧湛宇的腰。

那麼多年沒有抱過他,原來他已經這樣健壯,肌理勁瘦,她身子本能得熱了幾分,可是她理智又抵觸這種情況下荒唐的親密,兩廂掙紮,她腦袋快要疼裂,隻是逼出眼角碎碎的淚滴,晶瑩剔透的,被男人逐一吻幹。

感受得出來,他是艱難的試著想要對她溫柔的。

雲卿配合他,他親吻她的臉,她也微微仰頭貼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顎,試圖安撫他暴躁的情緒。

逃不過,也不想真的被他弄死在這兒。

他吻到她的嘴角,咬了下,她的身子一繃,感官便迅速被藥物淪陷,不可控的輕顫著發出微微的聲音,似軟囈囈,飄在床上,格外蠱惑人。

可是顧湛宇卻抬手捂了她的嘴……

他的臉廓異常的一點點冰魄下來,眼神裏寫著明顯的排斥與厭惡,“別這樣。”

雲卿一愣,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怎樣了,她麻木的點點頭,呼吸受到壓迫,幾乎窒息,她掙紮著,顧湛宇鬆開了一點,捉住她的腳踝,雲卿嗓子裏反射性地發出了聲音。

顧湛宇猛地起身,拿過床頭的膠帶布,冷酷陰戾,不由分說就封上她的嘴。

“唔唔……”雲卿怕,雙手掙紮著,被他一手擒住,用手肘很大的力氣壓住她,他皺眉像在壓抑什麼,“我不喜歡聽你叫,你明白嗎!”

暴怒的吼聲震得四下突然安靜,震得雲卿的耳膜碎痛,她害怕得發抖,淚光盈然,隻是睜著那雙無措的眼睛靜了靜。

如她預料的那般,這會是一場極刑。

她沒有叫,而他就像偏執了神經質一樣衰弱,一絲一毫都能戳到他心裏的敏感點。

她淒然地閉上眼,想求他,停下來,可是嘴上的膠布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接著,她的雙手也被膠布捆在床頭。

她像一條瀕臨枯死的魚,被病態的他釘死。

身上衣衫四分五裂,聽著那聲音,就像心在沉悶無底的穀摔裂的聲音,男人毫不憐惜,大顆的汗墜在她身上,當顧湛宇的手按上來的時候,她絲絲顫厲,腿不自禁地想收攏在一起,臉也別到一邊。

顧湛宇望著這樣的她,情動的模樣和她在夢境中的一模一樣,一碰就像水,她敏感得像含羞草。

本該是最得男人喜愛的,可是他……

腦海裏聽過的那些嚶嚀又翻天覆地地湧來,他就睡在她旁邊,她在夢中無意識的呢喃,盡管她是無意識,可還是像淩遲的劍鞘一樣,一刀一刀刺穿了他的心。

“別動……別動!”顧湛宇陰冷地按住她,一巴掌就朝她的臉頰上扇過去,嗓音沉啞透著瘋魔,“為什麼你不能端莊一點?為什麼表現得像個妓/女一樣!你隻要像條死魚就好,我不喜歡你有任何反應,我厭惡,雲卿!”

雲卿被扇得臉歪向一邊,淚靜靜地流,她很想說一句,她沒有不端莊,她不是像妓/女,她一點也不想要這樣……但是他給她下了這樣的藥,她什麼都不受控,會失去心性這他都知道啊,為什麼還要衝她發難?責備她?

她心裏抗拒這場酷刑,一始就抗拒,他病了,顧湛宇病的很厲害。

身上最後一層遮掩的搭扣被他狠狠扯開,雲卿的背脊被刮到了,疼的抽搐,她隻是無聲地大顆掉著眼淚。

顧湛低頭,想一攻而上,可是視線卻猛地被什麼焦住。

他揮開她身上淩亂的布料,這一下便看得無比清楚,她心口那是什麼?

青色的沒有消失的淤痕,很淡,可是床頭燈那麼亮,照的清晰,猶如數萬尖針刺入他的眼底,他再也動不了,再也進行不下去,瞳孔上的紅血絲猶如爆裂般,充斥了整個眼睛,呼吸促亂猶如冰窖。顧湛宇抬手抹了把臉,深深的悲哀寫在扭曲的臉廓上,那隻手的虎口張開,慢慢掐上她的脖頸,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那地方的淤青就像魔障焚毀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即便身體著火般欲燒,可是心髒冷的像是墜入最深的寒淵,無法再泅渡,他手上的戾氣一點點收緊,像看垃圾一樣看著長發如妖,哭的令人心疼的女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