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沉左右捏了捏,她痛得噝噝發抖,他沒有理會。
放下手就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暫時不用醫生進來。”
格外沉冷寒惻男性嗓音,仿佛把雲卿凍醒了,拉回了一絲神魄,她緊閉著的眼睛抖著睜開,害怕看到顧湛宇。
但是眼前這張棱角深刻處處透著沉毅冰冷的臉,不是顧湛宇。
她神思混亂,認了很久才認出來,他是誰。
陸墨沉……他、他怎麼來了這裏?
他怎麼進來的?
雲卿揉了揉泡腫的眼睛,視野不太清晰,但她朝門口看了過去。
門是關上的。
她餘光瞥見男人身軀筆挺,坐在麵前,高高在上俯瞰她明顯遭了蹂/躪的,冷漠樣子。
他今天穿了一件皮夾克,修身勁裝,成熟危險,襯得氣息分外冰冷不可測。
同樣的,她也是害怕。
雲卿拖著軟成水的身子,一點點往床側挪,渾身發抖想要拚盡全力離開這裏。
當那白皙柔軟的細腿從被子裏出來,陸墨沉盯著看。
她的腳尖點在地上,像棉花點棉花,匆匆就摔了下去。
陸墨沉伸手,冷冷的扯住她一條腳踝,一瞬間就把倒出的半個身子往後麵拖。
“啊……不要……”雲卿負隅頑抗,驚顫地伸手推他!
可是低吼出來的話不成話,更像欲拒還迎的嬌呼,她頓了頓,擰著汗涔涔的細眉,仍是去擰開他的溫熱大手,“你別碰我,別碰,我要走,我要走……”
“誰能碰你?”他自進來後,第一句話,冷酷至極地嘲諷,將她一頭汗濕的墨發輕輕揪住,控住她的臉朝向他,他掃視她衣不蔽體的嫵媚身軀,“主動獻身被踢開了,怎麼,還等著那頭渣回來臨幸?”
眼角一顆淚簌簌無聲地滴落下來。
她望著這個冷硬如霜的男人,感到恐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這一切的,陸墨沉,你…什麼時候來酒店的?”
“我來看看你,怎麼低賤到沒有底線。”陸墨沉那隻大手不放,她的頭發扯得微微生疼。
男人的眼眸陰測,就想起在監控室看到的,她和顧湛宇吃晚餐,言笑晏晏,感情甚篤。
最後被下了藥,她也看不出來有什麼殊死抵抗,竟然和顧湛宇進了房間!
他忍了多久,就是要看看她能作到哪一步?
陸墨沉呼吸微喘帶著冰,俯身過來,眼神寒峭一股肅殺逼近她,發了火,“老子三番四次要你不肯給,甘之如飴給一個人渣!顧湛宇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你不怕得病?這一身的傷我怎麼說,活該!據我所知,你們不親近好幾年了,他勾勾手指,你搖著尾巴就湊上去了,身子專門為他留著的?”
“你硬要這麼說,那就是這樣。我不知道陸先生有什麼立場生氣……我、我淪落到什麼樣也不牢陸先生操心了。”她抖得太厲害,也許是因為太生氣,嫣紅的嘴唇說話的樣子很可憐,可她沒有力氣再和他較勁了。
這些男人,為什麼一定要奚落她?不和陸墨沉墮/落,是她的錯嗎?她做錯了嗎?
身體裏的藥逐漸折磨得她呼吸都很困難,可她還是執意要往床下跑,哪怕是爬。
這一點激怒了床側的男人,該死的女人,有時候真想弄死她!
地毯上有玻璃渣,陸墨沉一個玄身,走到她那邊,狠力地把她再度卷回床上,被單散了一些,她瑟瑟發抖馬上要蓋住自己。
他沉著冰刀般的臉廓,動作粗魯地把那件粉色半碎的東西扯光,脫下皮夾克,生冷地裹住她,“怎麼,還想光著跑到大街上等被人輪著幹?”
“我去醫院……”雲卿低聲地抹著淚,身體不自覺的扭動得她特別難受,體溫拔高。
“那藥你不明白?沒法排出來。”他抹幹她額頭上大豆般的冷汗。
“我去醫院,總會有人救我……”
“馴不好是吧?你聽好,今晚我出現了,你需要男人那東西當解藥,我就不會讓你有機會碰到別的男人!”他俯身將她壓在床頭,嗓音渾厚沉冽,透著不容抗拒的實力,眼神沉沉的危險與一股子不近人情的邪魅,“憐惜你兩次,你不珍惜,那就事不過三!”
“我被顧湛宇算計,就不想再被你強迫。”雲卿咬著細齒,渾身的汗就像又洗過了一次澡,帶著聲音不斷的嚶嚀,可卻字字句句表達清晰。
“真是個倔東西啊。”男人冷厲得很,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張嘴便咬了一口,痛得她發抖,可又被那舌尖舒服得不可抑製的顫動,他似笑了下,那麼點痞性露出來,“這種藥強得你鋼鐵也化成水,倔吧,要麼跟了我,要麼心肌堵塞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