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諾諾,你是我的!(1 / 2)

衛礪帶我去了法國餐廳,吃了一頓很豐盛的大餐,然後又帶我去了商場,買了一些新款衣服,還給我買了一條很精致的項鏈,淡紫色的彩金鏈子,掛著一顆紅寶石吊墜,很有女人味。

珠寶專櫃的櫃員看我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豔羨,大約在她們眼裏,我和衛礪男財女貌,挺登對的吧!

離開專櫃的時候,我聽見櫃員小聲議論,有說衛礪對我好的,也有說我也沒什麼好的,衛礪怎麼就看上我了,話裏話外,滿滿的都是羨慕嫉妒恨。

我苦笑,外人看到的隻是表麵上的光鮮亮麗,本質上的醜陋肮髒,誰又能看見?

就像我心裏的苦,除了我之外,沒人能體會。

接著去看了一場電影,美國大片,我心不在焉,連片名都沒記住。回去的路上,衛礪好像很高興,跟我講了幾句電影。

我完全接不上,隻能敷衍地“嗯”“哦”幾句,衛礪眉頭一皺,冷著臉問道:“怎麼了?”

“好困。”我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皺著臉捶了捶腰,“腰酸背疼,渾身難受。”

衛礪驀地笑了,笑聲很得意很張狂:“這就受不了了?”

“誰讓你昨天晚上那麼凶來著?”我小聲抱怨,壓低聲音,卻又讓他能聽見,以嬌嗔的口吻抒發我的不滿。

衛礪笑聲一頓,語聲轉沉:“諾諾,我這個人,一向是很有原則的。”

嗯,衛大爺的原則隻有三個字:看心情。

“是我的,就是我的,哪怕我不要,也絕不容許任何人染指。”衛礪看了我一眼,轉而看著前路,認真地說,“諾諾,你是我的!”

所以,如果有一天他不要我了,也不允許別人要我?所謂的買我一年,其實是買斷了我這一輩子?

衛礪又說:“諾諾,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乖乖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我能把你寵上天去。”

我淒慘地笑了,半開玩笑地打斷他的話:“我才不要上天呢!我才二十三歲,還沒活夠呢!”

衛礪沉默了,我的笑聲卡在嗓子眼裏,默默地咽了回去。

氣氛頓時無比尷尬。

一路上,衛礪沒有再說一句話,一直到車子開進梁園,他都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回到房裏,我往床上一癱,擺了個大字型,疲憊如潮水一般湧來,身心都處於一種極度的乏力之中。

衛礪在床邊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沉默了很久,才說:“諾諾,你記不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一句話。”

我有一瞬間的愣怔,衛礪說過的話太多,他現在指的是哪一句?

“恨我可以,但是別讓我看出來。”衛礪勾唇一笑,無比諷刺,“諾諾,不要試圖反抗我,更不要試圖逃離,不論是直接的或是間接的,身體上的或是心理上的。”

我默了默,突然覺得特別可笑。我那麼用力地偽裝,居然被他輕易看穿了!

“諾諾,有些遊戲是不能輕易開局的,因為什麼時候結束,不是你說了算的。有些人是不能輕易招惹的,招惹了,就要付出代價。現在遊戲已經開始了,什麼時候終結,決定權在我手裏。你招惹了我,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衛礪側身過來,左手撐著床,右手摩挲著我的臉頰。

理智告訴我,我不該反駁衛礪的話,因為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可是情感這玩意兒經常跟理智作對,大腦根本控製不住嘴巴。

“可是從始至終,我都沒有主動招惹過你,明明是你步步進逼,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我潸然淚下,十分委屈。

在我還不知道衛礪是誰的時候,他就把我睡了。

醫院裏,第二次相遇,我大病初愈,他對我冷嘲熱諷,我那時候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還擊幾句,於是就被他抓上車,一番風雨之後,帶回梁園關了好幾天。

然後事情就越來越偏離軌道,一發而不可收拾,可是推本溯源,我從來都沒有主動招惹過他。

衛礪勾唇一笑,笑意淺淡,語氣沉沉:“晚了!諾諾,不是說你不主動,就可以抽身事外的。現在你已經招惹到我了,你選擇了開局,就隻有繼續下去。”

我默了默,垂下眼簾,懶洋洋地抱著被子蹭了蹭,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