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吧,我已經把榴蓮給扔了。”
玫玫聽著冷老頭難過的語氣,開啟水龍頭用水胡了胡臉,之後抬頭轉身,沒再聞到令胃難受的榴蓮,努力咧開嘴笑說:“呀呀,看,健康的很!”
“是嗎?”冷左英皺眉擔憂的追問。
“必需的!不信,我轉個圈圈給您瞅瞅。”玫玫說著原地轉了一周,快回到原點時,其中一條小腿肚不堪的痙攣了一下,下身失去了重心,上身隨之失衡,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看來還是說了大話,如果不是自己太逞強,原本隻要休息一下就能好的身子,這下可要徹底的大休了。
“哎······呦、哎······呦”
冷帆和冷左英兩人站在門口,由於事發突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聽到玫玫趴在地上哀嚎,冷左英迅速上前扶起玫玫的頭,滿臉老人紋的雙眼充滿了水霧:“都是我害的······我害的。”
冷帆抱起玫玫,玫玫看著冷左英內疚傷心的樣子,心裏有點不好受,雖然身上到處痛的抽筋,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冷老頭已經自責不已了,不能讓他再覺得罪加一等。
“冷老頭,你不要難過我真的沒事,不就是摔了一跤嘛,很正常的,如果你再自責的話,那麼我以後就不會再理你了,聽到沒。”玫玫哭笑著臉,咬牙說道。
“是。”冷左英立正做了一個軍禮。
冷帆看著手中的玫玫,想笑又不敢笑的木抽著臉,果然還是隻有她能降得住爺爺,不管是宮月還是lisa都無法得到爺爺的青睞,唯獨她能讓爺爺如此錐心般的疼愛,真是難得,難得。
手腕輕輕往裏緊了一步,手中的女人貼在了胸上。
玫玫回眼斜視著冷帆,眼神裏射出了無數道精光,最直白的是闡述著:再揩油要你好看!
冷帆揚眼加緊了手中的力道,使其整個身子無任何縫隙,甚至是兩個心髒隔著衣物在對跳著,回贈反抗隻會換來更大的近距離接觸,而且還是零距離。
玫玫聽著隔著衣物有規律跳動的心髒,聞著獨有的清馨,看著下巴頦在白熾燈照耀下暈眩成如同想伸手揩一指的奶油蛋糕,原來眼前的男人也能有如此的鮮,血液裏的溫度漸漸在升溫,心髒的速度比他的快了一拍,似乎要犯女人共有的通病——花癡。
臉埋進了他的胸前,把剛剛的精光都忘得一幹二淨,還怨人家揩油,自己不把他揩了就已經不錯了。
“咳······咳。”冷左英用手捂著嘴幹咳了幾聲。
冷帆看向站在眼前的爺爺,張嘴:“爺爺,我們先上去休息了,晚安。”
“去吧,去吧。”冷左英一手揮了揮,陰笑著臉。
躲在冷帆胸裏的玫玫,臉紅的看著冷左英,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是要撇清剛剛的行為純屬是身體不舒服才暫時借用了一下冷帆的胸部,還是讓他不要把事情想得太歪,自己跟冷帆根本沒有那層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