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已經渾然聽不進去,一手將她的胳膊舉起按在頭頂,一手開始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來。
一開始他隻是為了泄憤,可她扭來扭去的掙紮,無意中竟然將他的欲.望撩.撥起來。
他竟然對這個女人充滿了期待。
沈逸川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會對這個女人有所反應,惱怒之下動作越發的迅速起來。
許若言沒有經曆過情事,沈逸川這樣子已經讓她慌了神.
沈逸川的動作並不溫柔,拉扯之下有好幾次都讓她疼得忍不住輕哼出聲。
這樣的聲音,卻分外的讓他覺得動情。
沈逸川的理智已經被欲.望所吞噬,腦海裏隻剩下三個字,“占有她!”
房間的窗戶並沒有關,許若言的輕呼聲落在樓下眾人的耳朵裏,不免讓人遐想非非,許若謹雙拳緊緊握住,指尖的關節磨得咯咯作響。
此刻,他恨不得將沈逸川揪出來,狠狠的踩在腳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由許若言遭人踐踏。
他隻恨自己無能,就算自己學富五車,一表人才又有什麼用。
無法再聽下去,許若謹扭頭步伐踉蹌的走了出去。
臥室裏許若言的衣服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沈逸川似乎鐵了心的要占有她,渾然不顧她的呼喊伸手往下探了過去。
情急之下,許若言慌不擇言的大喊道,“你忘了齊依依嗎?她還昏迷不醒,你怎麼能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像是一曲彈到高潮部分的曲子,忽然斷了琴弦,所有的聲音和動作都在頃刻間戛然而止。
沈逸川抬起頭來,目光凜冽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許若言,你知不知道每想起依依一次,我對你的恨就多一分。每次看到她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我都恨不得親手掐死你,為什麼昏迷的人不是你?!”
他低頭便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牙齒劃破了皮肉,傳來刺骨的疼痛,許若言咬緊了牙根一聲不吭,隻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去。
那眼淚滴進了沈逸川的嘴裏,又哭又澀,他擰了擰眉,翻身下床披上外套摔門而去。
房間裏又恢複了寂靜,她躺在床上木然的看著天花板,肩膀上的疼痛感已經淡了,可心底的痛,卻怎麼也消散不了。
她曾經以為,這一生能夠認識沈逸川,是她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可如今,她已經不知道,認識沈逸川,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時針轉眼便劃向了七點整,又到了給齊依依擦洗身子的時間,她渾身像是散了架,卻還是不得已的下了床。
床頭亮著一盞橘黃色的壁燈,齊依依躺在那裏仿佛隻是睡著了。
許若言拿起毛巾細細的為她擦拭臉頰,順著她的輪廓仔細的端詳起來。
這就是沈逸川深愛的女人,是她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隻是,令人奇怪的是,她越看越覺得,昏睡的齊依依,長得和許若謹竟然有幾分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