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那一刻,顧年仿佛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了,理智和鎮靜早就被炸得支離破碎,四下飛走。
“安寧,這是你自找的。”
是她,讓他失去理智的。
話語剛落,安寧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隻覺得下身一涼,壓在她身下的顧年猛地一個挺身,火熱長驅直入。
“你……連底褲都沒穿?”顧年紅了眼,她早就做好了準備要勾.引他?
安寧還沒來得及說話,顧年就已經抵著她的身子動起來,幾乎每一下都要頂進她靈魂深處。
“嗯……”
安寧勾住他的脖子,細碎的呻吟從他的唇齒間溢出。
這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顧年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要將她頂到床頭,高·潮來臨之際,顧年用盡最後一絲的理智準備抽出,安寧立馬拉住他。
那樣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薄唇吻上了他的唇,輕輕的呢喃,“阿年,給我,給我……”
顧年心頭一震,幾乎就是那一兩秒,安寧悶哼一聲,他全給了她。
安寧鬆了一口氣,剛要從他的唇上離開,顧年卻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重新吻住了她。
“唔……”
安寧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仿佛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幕的發生,顧年竟然吻了她,還撫摸著她的頭發,帶著那麼幾分溫柔。
她的味道又軟又甜,顧年像是著了魔一樣,將舌頭探進去,纏住她的丁香翻轉頂弄,至死方休。
他說:“全給你。”
整整一夜,就像是要將這三年的量都補完一樣,在沙發上,在地板上,在流理台上,冰箱門上,浴室裏……每個地方,他都像她說過的那樣,全部都給了她,在她身體裏重重的疼她。
安寧最後實在忍不住睡了過去,自然也不知道,在她睡著的時候,顧年撫摸著她的臉,將她吻了一遍又一遍。
隻是在手機訂好的鬧鈴響起時,她還是強忍著疼痛起身,穿好衣服,沒有看顧年一眼,就離開了酒店。
故而顧年醒來的時候,床旁空無一人。
外麵的太陽已經很大,顧年從床上坐起來,一隻手遮擋著刺眼的陽光,一隻手放在床旁,修長的手指覆上去,撫摸著她殘留在上麵的溫度。
一室的狼藉,彰顯著昨夜是怎樣的瘋狂。
顧年想,他的確是瘋了。
視線落在茶幾上殘留的咖啡杯,沒有一個人能夠比他清楚,昨晚那杯咖啡,他把唇靠近杯沿,但其實一滴都沒有碰到。
所以,他也根本就沒有被下藥。
從沒有一刻,這麼清楚的意識到,根本就沒有任何藥物的作用,他是真的……很想要她。
餘心悅那樣的挑逗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而安寧隻要一靠近,哪怕隻是用手笨拙又無技巧的撫摸著他,都會讓他硬得發疼。
他是個理性的人,卻在那個女人麵前,喪失了所有的理智。
一旁的手機響起,是助手,“Boss,您在顧園嗎?今天上午九點有場國際會議,下午已經定好了要和餘心悅小姐一起去挑選訂婚場地,我現在讓司機來接您。”
“不用了。”顧年道,“幫我推掉所有的行程。”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