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清美,天空遍布繁星。
顧一帆裹著一條薄毛毯坐在陽台上,看著剛開入院子裏車輛,平靜的心態泛起陣陣漣漪,迅速下了樓給他開門。
但一波欣喜卻在打開房門的那一刻,被陸長青布滿寒霜澆滅。
見他情緒不對勁,顧一帆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心裏立馬浮上一波危機感,眉頭被蹙的老緊。
果然,陸長青一踏進家門,就逮住她的肩膀,摔上了牆壁,並壓了上去,麵沉如水。
“顧一帆,你就這麼想折磨我,竟敢在老爺子那兒旁敲側擊,還讓我跟你生孩子?!”
顧一帆有點蒙,雖然她是懷了身孕,但沒有去找過爺爺。
他一說話,一股淡淡的酒味,含雜著陌生女人的香水味飄進她的鼻腔,刺激的她身心皆痛。
顧一帆冷嗬出聲,“我哪敢,有孩子我也不會用他捆綁你,一直放縱你跟唐秋亞在外麵瞎搞,不就是我這個正室拿出來的誠意?”
幾句酸澀紮心的話落在陸長青耳中,秒變成了尖酸刻薄的嘲諷,一盆油水澆灌下來,怒火被燒灼的更旺,徑直讓他紅了眼。
陸長青一把扼住她的喉嚨,將她抵在牆上,怒目切齒,“我當然知道你隻是利用這場婚姻挽救顧家的家產!”
顧一帆心裏一酸,眼眶發熱,“這件事我解釋過無數次了!這場婚姻不是我主導的!”
聞言,陸長青立馬吼了回去。
“顧一帆,我可沒瞎,更沒聾,當初是你跪在我爺爺腳邊,說你我有了夫妻之實,哭著求著嫁給我,才會有這場婚姻!”
看陸長青肯定又決絕的模樣,顧一帆突然放棄了解釋,眸光晦暗,自嘲一笑,“就算如此又怎麼樣,我從小到大都喜歡著你,我就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賤人。”
陸長青聽了,怒極反笑,“你怎麼不說從小到大跟在我身後,就是為了讓我操!”
言罷,他一掌撕開了顧一帆單薄的睡裙,朝著胸前撩火的風光咬了下去,一口就見血,疼得顧一帆忍不住悶哼出聲。
“嗯……”
這聲音仿佛帶有讓男人瞬間打起雞血的能力,讓原本沒打算真幹起來的陸長青,產生了生理反應,加上兩人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交合,陸長青立馬將她的身體掰了過去,讓她背對自己。
意識到陸長青想做什麼,顧一帆立馬想起自己腹中還有個胎兒,一顆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上。
於是,陸長青剛解開自己的腰帶,顧一帆就發了瘋,一口咬傷了他,滿眼警惕。
“陸長青,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明天就毀了唐秋亞!”
對於她來說,這話隻是處於自衛,但落在陸長青耳裏,無疑成了威脅,心裏越發不爽,將她雙手一箍,猛地從背後進入了她,動作一下比一下粗暴。
這一晚,他們纏綿繾綣,從客廳到陽台,再從陽台換到臥室,顧一帆一直在掙紮,哭訴求饒的手段都用上了,但不但無濟於事,還讓陸長青越發暴力。
也唯獨隻有這一晚,陸長青才嚐到了一絲異樣的甜頭,以往淩虐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從來都隻會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身下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