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您想起來了？”常嬤嬤臉色微變，看著肖怡問道。
肖怡有些無奈的歎了一聲開口說道：“本宮當年雖然年幼，對你的容貌已經沒有十分清楚，可是，你第一次將糕點送過來的時候，本宮便覺得糕點十分熟悉，原來這就是，緣麼。”
常嬤嬤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娘娘，您，您喜歡是奴婢的榮幸。”
肖怡把玩著手鐲開口說道：“常嬤嬤，你進宮不是為了傷害我，可是，本宮還是想問問你。”
“娘娘想知道什麼？”常嬤嬤看著肖怡問道。
“德妃。”肖怡看著於公公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娘娘，你。”常嬤嬤一愣，有些下意識看向肖怡。
肖怡微微挑眉，開口問道：“常嬤嬤，你為什麼要這麼驚訝，德妃，這麼不能說麼？”
常嬤嬤搖搖頭解釋道：“不，也不是，隻是，娘娘，奴婢能知道，您為什麼要了解德妃嗎？德妃娘娘她，並沒有什麼。”
“本宮就是想要知道，這位德妃娘娘，你一五一十同本宮說。”
常嬤嬤看了肖怡一眼，而後像是想起當初的事情一般開口說道：“奴婢跟著德妃的原因，是，是德妃娘娘去肖家，喜歡奴婢做的糕點，向老爺要了奴婢入宮，入了宮之後，德妃娘娘便把奴婢帶在身邊，說是喜歡奴婢的糕點，可是，也很少讓奴婢做，倒是讓奴婢經常陪著說話。”
肖怡有些不解的問道：“德妃娘娘入宮，沒有帶自己的貼身婢女嗎？”
常嬤嬤搖搖頭開口說道：“德妃娘娘確實沒有帶自己的侍女，聽說，德妃娘娘入宮之前，性子灑脫，不喜歡人跟著，便是進了宮，也不喜歡宮女跟著。”
肖怡看著常嬤嬤問道：“德妃娘娘可有跟你說過，怎麼會入宮？”
常嬤嬤神情微動，開口說道：“德妃娘娘一直不願意怎麼說，可是，有一次喝了幾杯酒，迷迷糊糊說了些，好像是因為家裏什麼事，不得已才進了宮。”
肖怡眼神微斂，聞坤那時候說過，先皇看上劉芸，於是利用戶部侍郎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逼迫劉芸入宮，這也是為什麼，劉芸性子灑脫，卻入了宮，隻是，她和肖家，又有什麼關係呢？
“然後呢？”肖怡問道。
常嬤嬤想了想開口說道：“奴婢跟著德妃娘娘好幾年，從來沒有看到她在先皇麵前真心笑過，奴婢一開始以為是因為德妃不甘入宮，所以對後宮厭惡，後來無意中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
肖怡微微皺眉問道：“根本不是這樣？那是怎樣？”
常嬤嬤回憶起當初的情形開口說道：“德妃娘娘每每見到先皇的時候，總是淡淡的，可是，每次老爺進宮的時候，德妃娘娘總是精心裝扮，而後有些不在意的遇到了老爺，奴婢這才發現，德妃娘娘隻怕喜歡的，是老爺。”
“常嬤嬤，你說的老爺，是誰？是，義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