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兒,這幾日過得如何啊?為娘這政務繁忙,倒是有些忽略你了。”孔瑩進得屋來,滿眼寵溺的摸著天銳的頭道。
“嘿嘿,娘親,我這幾日過得挺好的,還有人過來倒貼著給兒子陪練呢。”天銳說的也沒錯,確實是倒貼,就是貼的有點大,把自己的命都給貼進去了。
孔瑩聞言微微一笑,這事她自然是知道的,點了點天銳的額頭笑道“你呀,真是不讓人省心。你小舅舅給你的畫卷,是不是在那幾人給你陪練後,多出來四隻龍爪來?
若是多了,那接下來還會有人時不時的找你來陪練,要是你能讓最開始過來敲門的,那位威遠小王爺過來給你陪練,那你這幅畫卷就算是成了,至於具體的效果是什麼樣的,那就看你自己能將這幅畫完善到什麼程度了。”
天銳當然知道,自己這裏發生的一切事都會傳到自己母親那裏,再經由自己母親這麼一說,心中大定,看來會有不少人,給自己這段無聊的日子添點色彩。
最後天銳陪著孔瑩吃了頓晚飯後,又聊了會天,孔瑩這才回去繼續處理政務去了。
“嘿嘿,我親愛的宿主大人,那五人也給您添了點氣運和耐久,包括星號幣,您看這接下來?”這時星號係統見天銳心情不錯,再度提起了先前的話題。
“接下來什麼?接下來繼續修煉,努力提升自身境界,才有資格去想其他的事情,這段時間,你要是再提出這個屋子的事,那你就找下一個宿主吧,我這些東西你都可以帶走,如何?”冷漠的話語讓係統識趣的閉上了嘴,不再過多言語,也不再提這提那得了。
見係統潛水,天銳臉上那熟悉的莫名笑容一閃而逝,似乎是已經察覺到了係統的想法,卻又不在自身心台留下痕跡,讓係統明白自身所想。
接下來的幾天,白日裏天銳繼續熟練完善落星劍,晚上便是打坐修煉,雖然這樣的日子多少會有些枯燥,但是卻會讓天銳這類的修煉狂人感覺到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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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威遠小王爺,你把咱們幾個湊到一塊,是又想到什麼讓我們送死的好想法了麼?”皇城外,孔都內的一座酒樓雅間裏,幾名衣著華貴的青年,或坐或臥,其中一名低頭把玩著手中玉佩的青年,以嘲諷式的語氣開口說道。
“瞧慕安這話說的,我孔慕遠是那種人嗎?這不是咱們幾個許久不見,我特地擺上一桌,咱們幾個堂兄弟好好聚一聚嘛。”孔慕遠眼中惱怒之色一閃而逝,滿臉笑容的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慕安,你這話可是冤枉慕遠王兄了,你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聚一聚嘛!”餘下幾位七嘴八舌的說道,都是在給孔慕遠打掩護。
“行啦,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若非我大哥慕雷,讓人挑撥去送了死,我也不至於讓我老爹提溜回來,當這個炮灰似的王位繼承人。”孔慕安依舊低頭把玩手中的玉佩,臉上的不屑沒有絲毫隱藏,仿佛是怕這些人看不到一般,抬起頭環顧一圈後,繼續說道“再者說了,你們幾個的大哥,是怎麼死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這件事,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別算我的份,我還得回家去吃飯,就先告辭了!”說罷,孔慕安起身就走,剛走到門口,就聞聽孔慕遠拍案而起的聲音“孔慕安,你跟我們一樣都是局中人,到現在了還裝什麼不感興趣?還不是想玩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做人可不能又當那啥又立那啥!”餘下幾人仿佛是被洗腦了一般,紛紛站起身來附和孔慕遠的話,指責著孔慕安當啥立啥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