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覃桓昔在腦中搜索了一遍,十分確定不認識這個人。
“高義?”蘇漾突然道,“高家那個四少爺?”
齊豐宇點頭:“就是他,因為是高家家主第二任妻子生的孩子,在高家其實沒什麼實質地位,高家家主也不怎麼關心他,平時無所事事慣了,在學校裏上課也是混日子……”
“這個人追覃斯語追得可緊了,全校都知道,我說這件事該不會又是覃斯語在背後搗鬼吧?她知道高義喜歡她,就故意在高義麵前訴苦,說桓昔平時怎麼怎麼欺負她了。”蘇漾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覃嶼瞧見蘇漾憤憤不平的樣子,笑了笑道:“那突然衝出來的那輛車呢?”
“說起這個人,還真是‘老朋友了’。”展碩明笑了,“潘誌傑!”⑨思⑨兔⑨網⑨
“潘誌傑?”覃桓昔皺起了眉頭,這個人他自然深刻在腦子裏,老爺子壽宴那天,堂而皇之地在他覃家的地盤上,綁架他這位覃家小少爺,若不是遇到的人正好是莫紹蘅,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遭遇。
對潘誌傑這個人耿耿於懷的還有莫紹蘅,如今再想起當時那件事,心境自然非同尋常,他冷著臉問:“他人呢?”
“失蹤了。”齊豐宇和展碩明異口同聲地道,兩人連神色都變了。
其餘幾人麵麵相覷,連蘇漾和莫姍杉都好奇地看著齊豐宇和展碩明。
“是失蹤還是跑了?”蘇漾氣憤難消。
覃老的壽宴她也參加了,不過那時她和覃桓昔還不熟,後來聽莫姍杉講起過當晚發生的事,對潘誌傑這個人自然沒有好印象。當初可是他綁架了覃桓昔,後來齊豐宇也隻是懲罰了他,就將人給放了,現在算什麼?懷恨在心報複?
齊豐宇和展碩明又同時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覃嶼也問道。
展碩明神色複雜地道:“昨天那件事發生後,潘誌傑就沒回去過,連他的幾處私人住處,我也一直派人盯著,他都沒有回去。還有他常去的幾個酒吧,我也讓人去找過,平時和他混一起的人也都說沒見過他。”
“出入境我也找人查過了,他並沒有逃走。”齊豐宇補充道。
“人間蒸發了……”覃桓昔若有所思地道,“和當初水哥那件事如出一轍……”
齊豐宇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寧莘?”
覃桓昔嗤笑一聲:“也隻有那個變態才會幹出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事了,他不就是最喜歡做這種事了嗎?在大家找人找得團團轉的時候,他悄無聲息把人帶走,折磨夠了,再悄無聲息地把人丟棄在人群中,看他自生自滅。將所有人耍個遍,而他躲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熱鬧。”
展碩明聽得發愣:“這個家夥什麼時候也進來摻和一腳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齊豐宇意味深長地看了覃桓昔一眼,玩笑道:“隻能說我們覃少魅力無窮。”
展碩明愣了愣,立刻明白了齊豐宇話中的意思,頓時皺眉看向覃桓昔。
雖然他還不了解寧莘和這幫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但是齊豐宇的話已經表明了一切,隻不過寧莘這個人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做事也心狠手辣,極難對付,覃桓昔被這樣的人纏上,恐怕麻煩隻會越來越多。
覃嶼沉默不語,他抬手摸了摸胸口,神色沉靜。
蘇漾在齊豐宇說到寧莘時,下意識地看向覃嶼,見他的表情還算平靜,便悄然鬆了口氣,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
覃嶼抿緊了雙♪唇,隨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