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桓昔點了點頭,叮囑了莫姍杉幾句,便帶著覃嶼和莫紹蘅先行離開了。坐上車後,他拿出去手機打開通訊錄,給展碩明發去了一條消息,便靠著車窗閉目養神。
回到覃宅,覃老爺子正拄著拐杖在大廳裏來回踱步,覃從安的父母和覃斯語的父母安靜地站在一邊,欲言又止,卻又不敢多言,隻能神色焦慮地看著覃老爺子。
“爺爺。”覃桓昔從容地走了進去,“大伯二伯,大伯母二伯母。”#思#兔#網#
“爸。”覃嶼叫了一聲,目光淡淡地在另外四人身上掃過,最終沉默了。
覃老爺子看到覃桓昔,顯然很高興,招了招手,示意覃桓昔過去他身邊。
覃桓昔一臉乖巧地走上前去,輕聲道:“爺爺,出什麼事了?”
“覃桓昔,覃家究竟出了什麼事,你未必不知道吧?你也沒必要在大家麵前裝無辜了。”朱霞見覃桓昔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壓抑了許久的怒火一瞬間點燃,“還有你覃嶼,我家斯語一向規矩,要不是你惹是生非,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斯語今天會糟這樣的罪嗎?”
覃桓昔突然笑了:“二伯母的這番話,我就聽不懂了,您口中的不該招惹的人究竟是什麼大人物?”
“覃桓昔,你別給我裝傻,整個覃家誰不知道覃嶼和寧莘之間不清不楚,私底下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肮髒事。”朱霞怒瞪著覃嶼。
覃桓昔輕輕碰了碰覃嶼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含笑對朱霞道:“原來二伯母口中的大人物是寧先生呢,寧先生確實有來過,還是爺爺親自招待的貴客……哦,我想起來了,多虧二伯母提醒,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些事,寧先生來家裏做客那天,斯語堂妹年輕氣盛心直口快,讓寧先生很不開心。”
“覃桓昔,你別太過分了。”朱霞氣得渾身發抖。
覃弘文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看著覃桓昔:“桓昔,我知道斯語和從安平時說話做事有些欠妥,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若是有他們的消息,還請告訴大伯二伯。”
“你大伯說得對,桓昔,你二伯母也是擔心斯語,剛才是心急了點,你千萬別放在心上。”覃弘揚也勸解道,“桓昔,你是不是已經有斯語和從安的線索了?”
覃桓昔心中冷笑,這兩人看似態度誠懇,可惜字裏行間都在指責他無情無義,故意隱瞞覃斯語和覃從安的消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莫紹蘅突然冷聲開了口,麵無表情地掃視對麵幾人,“桓昔剛得知消息,就拜托我找尋二人的下落,不惜欠人情,也要請朋友調查寧先生是否牽扯其中,他何曾思慮欠妥?”
覃桓昔對上莫紹蘅投過來的視線,淺淺地笑了笑,伸手挽住覃老爺子的胳膊,那兩對夫婦既然認定他裝聾作啞,那他索性順水推舟裝腔作勢得了。
覃桓昔將搖頭歎息的老爺子扶到沙發上,輕聲安慰道:“爺爺,具體消息莫叔的人還在調查,不過您放心,有齊大哥親自調查,相信很快就有線索了。我的朋友也在查寧先生最近的行蹤,但據我所知,寧先生未必與這件事有關,所以……”
覃桓昔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覃嶼,意思再明了不過了。
“我知道,讓你和小嶼操心了。”覃老爺子歎了口氣,拍了拍覃桓昔的手背,回頭對覃弘文四人道,“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消息我再通知你們。”
覃弘文與覃弘揚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便帶著自家仍頗有異議的另一半離開了。
走出大廳,朱霞依舊氣憤難消,她回頭看了一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