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覃桓昔已經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門鎖,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工具和鎖孔,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頭,隨後不動聲色地回頭小聲道:“先進去再說。”
覃嶼神色一斂,朝覃桓昔點了點頭。
覃桓昔將覃嶼掩在身後,伸手小心地推開門,門後是漆黑的樓道。⑦思⑦兔⑦網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來之前,他曾以覃嶼的名義和寧紫易聯絡過,按照寧紫易提供的消息,覃斯語和覃從安被關在二樓靠右的房間裏,整棟小樓,除了在樓下守著的兩名保鏢,樓上就隻有一名保鏢看著兩人。
覃桓昔回頭看了一眼覃嶼,他受過莫紹蘅的專業訓練,對周遭的環境有著極強烈和敏[gǎn]的危機感,他敢保證,今天的這棟小樓裏,布滿了寧紫易的人。
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抬腳準備上樓。
“什麼人?”此時樓道外的另一扇門開了,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對方看到他們像是十分震驚,打開嗓子大吼道,“你們是什麼人?”
“出什麼事了?”那人的動靜和聲音很響,而小樓空間又小,這麼一聲吼,不管是在樓外,還是樓內的人,幾乎都聽見了,霎時又有幾名保鏢衝了進來。
覃桓昔神色沉靜地往後退了幾步,不著痕跡地退到了門外的巷子裏。
這些人從一開始就很明顯地候在樓道間的門外,等著他們進來,他和覃嶼在門外聊了這麼久,拖延了不少時間,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又擔心出現變故,所以待他們一進門,這群人就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
覃桓昔勾唇淺笑,將覃嶼往後一攔,出其不意地迅速攻向第一個追出來的人,輕鬆地將人製服在地。
一個曾經在刀尖上舔著鮮血走過來的人,教出來的“徒弟”自然凶殘狠辣,覃桓昔的一招一式絕不拖泥帶水,專攻對方的致命點,以最短的時間將人摁倒在地,再也沒有還手的餘地。
覃嶼站在牆角邊看得心驚膽戰,哪怕知道覃桓昔身手不凡,受過莫紹蘅親自調|教,可雙拳終究難敵四手,對方人多勢眾,時間拖得越久,覃桓昔的體力也會跟不上。
他著急地不斷看向巷子的盡頭,莫紹蘅和展碩明的人應該就在不遠處待命。
起初隻是擔心靠得太近,會引起寧紫易的警覺,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寧莘究竟有沒有參與其中,若是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對方拿覃斯語和覃從安威脅覃桓昔,到時候覃桓昔就會變得極其被動。
覃桓昔飛起一腳踹飛其中一名保鏢,倒退幾步靠近覃嶼,從始至終他都小心翼翼地將覃嶼護在自己身後與牆壁之間,不給對方任何破綻和抓住覃嶼的機會,空間再小,也不影響他的發揮,還能更好的保護覃嶼。
幾名保鏢臉色陰沉地捂住飽受摧殘的身體疼痛處,拚命咬緊牙關才沒有哀嚎出聲,知道再這樣打下去,再來幾個都不是覃桓昔的對手,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其中一人向暗處比了個手勢。
覃桓昔時刻關注著幾個人的動靜,自然沒有忽視那人的小動作,他立刻將手伸入外套的內袋,隨時準備拔槍。警惕地探視周圍,最後將目光落在二樓其中一個房間的窗戶口,他立即掏出手|槍,對著窗戶開了一槍。
開槍的同時他一把扯過覃嶼,閃身躲進了樓道裏,將大氣都不敢喘的覃嶼護在身後。
覃嶼驚魂未定地看著覃桓昔,身體止不住地顫唞,從小到大他都沒有經曆過如此刺激的場麵,覃桓昔毫不猶豫地開槍的那一瞬間,他隻覺得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