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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聽得管家離開的聲音,出聲道:“花滿樓,這件事情,怕是來者不善,一定要取我的性命。”

“我知道。”

公孫策接著道:“這是烏頭之毒,剛才我替花逸軒檢查了,他中了梅花鏢的毒,在肩上。”說完,把用紙包著的梅花鏢放在桌上:“和那天在擂臺那裡偷襲我的是一樣的。”

聞言花滿樓手指在桌麵輕輕的叩著,低聲道:“公孫策,你和包拯得罪的並非是一般人物。”

“我知道,所以……”公孫策沒說下去,隻是道:“烏頭一般是軍用,抹在箭上。”

白玉堂站在一旁,聞言明白了什麼,盯著公孫策筆直的背影看。

“玉堂你先回去休息。”

“明早我送公孫大哥去醫館,花家的少爺中毒昏迷不醒,花家不能沒有管事的。”

“恩。”

白玉堂自然識趣得很,不再多說,打著哈欠回房。

公孫策和花滿樓坐在那裡,公孫策杵著竹杖站起來,慢慢往外走:“回房睡覺吧,花逸軒的毒已經控製住,解藥的配製還需要一段時間,明天去醫館我向薛偲打聽一下,對了,花家的擂臺一定要擺嗎?”

“不擺,暗處的人怎麼能現身?”

花滿樓跟上來道:“想明白了?”

“你這人也是怪得很,和包拯一樣怪,前麵有人舉著刀要殺你也不知道躲。”

“因為我知道,他殺不了我。”

公孫策搖頭,回到房裡關上門,剛要往自己床鋪那邊走,花滿樓走到他身邊,這段時間養成的習慣,捏了一下他的手心道:“早些休息。”

待公孫策察覺到手心因花滿樓帶來的暖意散去時,花滿樓已經鑽進自己的被子裡。公孫策甩甩腦袋,回到床邊解開衣服上床鑽進被子裡,剛才外麵的一身寒意讓被子裡的熱意烘暖:“薛偲醫館裡的兩個人太不尋常。”

“你憑直覺,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隻相信證據。”

活人會騙人,但是死人不會。

☆、第二十七章

敲開薛偲醫館的門,公孫策和白玉堂往裡走,不同於昨天讓公孫策覺得舒心的藥香,摻雜了不少血腥味。

公孫策動了動手中的竹杖往前走道:“薛大夫。”

“坐下,我替你施針。”

“恩。”

白玉堂站在一邊,打量著醫館,即使他沒有公孫策和花滿樓敏銳的洞察力,但是依舊察覺到醫館裡不尋常的氣氛。

薛偲靠近時,公孫策微微蹙起眉,但很快舒展開,任由他替自己施針,不說話一直等著薛偲開口。公孫策早該知道薛偲的身份不一樣,醫者父母心,但一般的大夫怎麼會和武林中人往來頻繁,想必就是武林中人。

而且昨天來歷不明的人,薛偲會收容他們,肯定知道什麼。

“公孫先生住進花家了?”

“薛先生似乎對於花家很感興趣,之間花滿樓在的時候,你便打聽提到過。”公孫策回答,對於對方對自己稱呼的變化並不在意:“薛先生在江湖上想必是有一定的名望,昨日那兩人才會來求醫吧。”

“公孫先生對我這小小醫館似乎也很感興趣。”

薛偲四兩撥千斤,倒也沒有回答公孫策問題。

旁邊的白玉堂不動聲色的靠近公孫策,隻要薛偲敢胡來,他能保證第一時間將公孫策護在身後。

公孫策不接話,知道薛偲替自己換了藥,鬆了一口氣。

“你想打探的事情我知道,不過,裡麵那兩個人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他們和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他們也是受害者才對。”薛偲走到櫃檯那裡,吩咐藥童去後院把藥讓那個中了毒的女人喝下。

白玉堂坐下,低聲問道:“公孫大哥,這個姓薛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礙事。”

“他要是敢胡來,花大哥肯定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