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公孫策覺得有一些奇怪,詫異道:“你怎麼最近和花滿樓走得那麼近?你們倆在合謀什麼,你該不會背著我在做什麼事情吧?我可告訴你,你跟著我們倆了,以前那些小把戲就不要再耍出來了。”
“哎呀公孫大哥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呢是,花大哥是你朋友,你們倆是好朋友,當然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
這樣的解釋在公孫策聽來還是覺得有一些奇怪,“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真是榆木腦袋。”
“你給我客氣一點,這是你說話的態度嗎?可別忘了,這一路上的衣食住行都是在靠我!”
“是是是,公孫公子舉世無雙,才學第一。”
白玉堂連忙哄著,公孫策氣惱的扭頭不搭理白玉堂。
這話說出來,真是傻子都聽得出來是在調侃。
薛偲抬眼看了兩人一眼,低頭繼續撥弄著算盤。公孫策聽到算珠撥動的聲音,開口問道:“薛先生,既然你說那兩人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可否告知公孫策他們的身份?而且那女子中了毒,是什麼毒。”
“烏頭。”
“可是暗器所傷?”
“所以我說他們是受害者。”
這下公孫策和白玉堂的心都往下沉了。
死了的兩個,和僥倖逃過一劫的公孫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花逸軒和那個不知名同樣昏迷不醒的女人,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費這麼大的功夫來針對花家,目的是什麼?攪亂花家,擊垮花家,還是——
想著想著公孫策忽然問道:“那名女子,可和花家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隻是一名大夫。”
不知道,那便是不想說了。
從醫館告辭,公孫策和白玉堂往花家走。白玉堂一邊帶路一邊道:“公孫大哥,我看那個姓薛的分明是不想告訴我們,他肯定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如今已經有五枚梅花鏢在我們手裡,還有十五枚。”
“意味著接下來還要死人。”
今日的擂臺是花滿樓在主持,到底能不能逃過一劫,還是……
“公孫公子請留步,我家主人讓我把這個給你,說是或許有用也不一定。”
“這是——”公孫策正欲開口問,東西已經放到手心上,手指彎曲,一摸便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收緊手指道:“多謝小兄弟。”
“不客氣不客氣,公孫公子慢走。”藥童說完,轉身往醫館方向小跑離開。
拿著手裡的東西,公孫策道:“玉堂待會兒先去擂臺。”
“公孫大哥,這個……”
“我們去衙門一趟,我想檢查一下那兩具屍體。”花逸軒中毒沒死,可以說是內力深厚,所以才能化險為夷,但是……醫館裡的那個女人,不像是會武功的人,中了毒也沒死,可擂臺上比武的人卻死了,這裡麵肯定還有什麼蹊蹺。
梅花鏢是一樣的,嵌著的機關內都是烏頭之毒,這東西即使毒性很強,但立即便複毒發身亡,堪比鶴頂紅,見血封喉的毒性,讓他覺得有些費解。
白玉堂一聽,鬆了一口氣,連忙道:“衙門好,衙門好。”
“我說你還真是聽花滿樓的話,我怎麼不見你這麼聽我的話?到底他那裡讓你能這麼聽話了?該不會是有你把柄吧?”公孫策想著白玉堂這段時間的反常,說笑道:“你是不是真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
白玉堂撇撇嘴,搓了搓手背:“公孫大哥,你誤會了,我在江湖上雖然不是什麼大俠,但還不隻有有把柄落在別人手裡嘛。”
“嘁,誰知道你們的。”
“前麵就是衙門了,我們能進去嗎?”
“花家的人,就能進了吧。”
“哎?”
“花滿樓早上有給我一個玉墜,說是我要去衙門的話,可以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