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公孫策讓杭越回衙門裡麵,想到什麼明日見麵的時候再說,注意戲臺那邊晚上不要讓人進去,看守嚴一些。
杭越答應過後就回了衙門,還邀請他們改日到他那裡去嘗一嘗他的手藝。
回到房間裡麵,公孫策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脖子道:“看來杭越對那個女人也不瞭解,你說,當年的戲園和現在的戲園會不會有聯繫?但是黃班主他們是兩年前才來的,時間也對不上,這……”
查到這些線索,公孫策和花滿樓一時也理不清這裡麵到底還有什麼是可以臉上的,尤其是死因,正常死亡,太過奇怪。黃湘兒的驚恐,嚴譽的死因,黃班主的態度還有戲園裡麵的人,四年前的案子,一個個的拎出來放在一起,前三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後者放在這裡,除了之前想到的關聯外,再無其餘的關係。
那到底嚴譽是怎麼死的,真是嚇死的?
“那香燭和燒紙錢,是在拜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拜祭的人,會是四年前死的那個女人嗎?”
“他們做這一行的有自己的一套規矩,這種名角,名聲遠揚,是前輩,就算是真的拜祭,他們大可以拿這套說辭來應付我們,隻是祭奠一下前輩,並無不妥。”
的確,在對方的忌日拜祭一下,以示尊重也並無什麼不妥,但是嚴譽在同樣的日子死了,這裡麵就大有玄機了。
公孫策托著頭打了一個哈欠,“算了,明天再想,困了。”
“恩。”
吹了燈,兩個人脫去外衣躺在床上,公孫策睡在裡麵,迷迷糊糊的時候覺得臉上有什麼東西拂過,夢裡竟然是四年前的事發現場,紅色戲服的女人,在戲臺上麵唱著那曲霸王別姬,聲音飄得很遠,下一刻人卻被掛在燈塔上麵沒了呼吸。
公孫策隻覺得喉嚨被什麼扼住,那女人的頭髮在臉上掃來掃去,嘴裡滴出來的血落在他臉上,黏稠〡溫熱,眼睛鼓出來,其餘的地方全部黑色的頭髮蓋住。
太過真實的感受讓公孫策猛地驚醒,坐了起來,呼吸聲粗重,整個人一身冷汗。
怎麼會有這樣的夢,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
“剛才……”公孫策恍惚的扭頭看著花滿樓,這個人的腦袋都是暈暈的,盯著花滿樓半晌才道:“夢到了四年前的案子,那個女人——”
花滿樓抬手貼著他的臉,抹去他額頭的汗,“隻是做夢。”
聞言公孫策甩甩腦袋,深吸了一口氣道:“真是多年不曾做過這樣的噩夢,難道真的是托夢嗎?”想起當初千鯉湖的案子,包拯也曾說過在河邊遇見過雲霜。
難道這一次換成了他?
再次靠在枕頭上麵,公孫策沒有閉上眼睛,側著貼著花滿樓才覺得心安了一些。
花滿樓手搭在公孫策身上,“睡吧。”
“……恩。”
☆、96|〡〡〡家〡發〡表
噩夢纏身,一整夜。
公孫策醒來的時候花滿樓已經起身,昨夜沒怎麼休息好,花滿樓眼下發青,整個人看起來精神都很差,疲憊的洗漱過後,公孫策聽到開門的聲音看向門口,見到是花滿樓,把帕子掛好,“怎麼醒得這麼早,也不叫我。”
“你昨夜沒睡好。”
聞言公孫策一愣,搖了搖頭走到桌旁坐下,“還好,查案要緊,待會兒去戲園裡麵找蘭生,蘭生肯定對嚴譽和黃湘兒的事情清楚,黃班主似乎也比較照顧他。”
“杭越早上來過。”
“恩?”
“你還沒醒,他說暫時回去,沒什麼發現,隻是想來這裡問問你有沒有想到什麼新的線索。”花滿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