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3)

了側身,帕子還是從她的鼻尖掠過,沒有聞到她想象中的香氣,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藥草味在那帕子上。

“哼!”這時候阿義已經解下了馬上的行李,“你以為天下男人都和你一樣啊!人家衣先生就很正派,才不會被你這個人不人妖不妖的家夥勾引了呢!”

“嘿嘿……”梓聞挑著眉一笑,“你的意思就是……爺也不正派咯?”“你……”

不再理會兩個人的吵吵鬧鬧,血衣看了看龍暮南,梓聞突然就湊到了春意的身邊:“馬上就要到加淩河了,前兩次的軍糧都是在那裏被劫的,衣念你可是要小心了!”

血衣側過頭看著梓聞的眼睛:“公子有話便說就是了,衣念既然已經隨王爺到了這裏,自然會全力以赴。”

“嗬嗬……”梓聞退後一步,“衣念真是聰明人啊!聽聞你的毒術一流,爺的意思是讓先生從現在起時刻注意著些。此次是爺來押送軍餉,敵人也必定有所準備。你也知道,我隻通曉那些奇毒異術,對常用的毒藥可謂是一竅不通……此次爺帶我來不過是帶了個暖床的人兒罷了!若是說我真有什麼用,也看中的也是我會的縮骨之術,所以,還得仰仗衣念你多提防著點兒呢!”

血衣看著太陽在溪麵折射出一道道金芒,算了算時間,向梓聞伸出手:“方才梓聞公子帕子上侵染的,怕是七大迷[yào]之一的‘醉竹’了。此藥無色,但是會散發出藥草味,不仔細聞是聞不出的。能讓人吸入身體而無法察覺,中了此藥之人會在半盞茶後感到頭暈目眩,渾身酥軟,如同醉酒之人不能自控。”

說這話時,龍暮南正好向這裏走來,他皺著眉頭向梓聞嗬斥了一句:“胡鬧!”

聽到龍暮南的嗬斥,梓聞的眼中漫起一層水霧,那樣子是委屈至極,可謂是我見猶憐。他悻悻地把一顆藥丸放到血衣手掌中,委屈地攀上龍暮南的肩:“爺,總是聽您說起衣念是個人才,人家不過是想試他一試。如今看來他倒才是不付您的期望,人家也是好意嘛!”血衣聽著那嬌嗔的語氣,想是那千嬌百媚的絕代佳人也不過如此了。在看這梓聞公子如此大膽地和龍暮南打情罵俏,血衣心裏有些不舒服,吞下了解藥就走開了去。

早到了開夥的時候,血衣見銀浙同阿義坐在一起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碗,有些鄙夷地笑了笑。過去坐了下來,因為這一鍋是給王爺吃的,味道還不算太差。

“衣先生來了?第一次吃這樣的夥食,倒還可以?”說話的是阿義,經過幾日的相處下來,他已經對血衣不想一開始那樣的不喜歡了。血衣也了解到這個漢子刀法不錯卻是個心直口快的魯莽之人。而他一向敬重有學識的人,對自己到是頗為友好。隻是他與梓聞兩個人一向看不慣對方,一路上吵鬧過來,倒也有趣。龍暮南好像早就習慣了兩人這樣的相處方式,隻有在實在太聒噪的時候才會嗬斥幾句。

“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血衣點了點頭,感覺到肚子已經很餓了。

阿義看了看龍暮南的方向:“哼!那個婆娘一樣的人又開始纏著爺了!仗著爺對他寵愛……”聽著阿義絮絮叨叨地抱怨著,血衣笑了笑,正對上銀浙探究的目光。

“銀大少爺有何指教?”血衣挑了挑眉。

“哼哼……”銀浙冷哼一聲,“原來衣先生是暮南王爺的人啊……不知道那位莫青心可還對先生的胃口?”聽到他如此詆毀母親,血衣真想了解了他,手已經摸到了衣袖中的毒藥,可想到現在的形式,血衣就忍了下來,她強壓住心中升騰的怒氣,狠狠地朝銀浙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