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要去問正在掃蕩我家地下室的那個人了,那家夥什麼時候做過常人思維解釋得了的事?”
“Lafite和Mouton,一個79年,一個82年,今天開哪瓶?”林恩一手舉著一瓶紅酒出現在客廳,臉上煥發著奕奕神采。
“蒼天!Lafite,我珍藏了多年的液體寶石,怎麼被你找到的,不能開這個!”維克多一下子從沙發中蹦了起來。
“吝嗇鬼,開瓶破酒像掏了你的心肝一樣。喂,花樣美男,你怎麼會看上這樣小氣的男人,趕緊跟他吹了吧。”
安東尼奧聳聳肩不置可否,林恩掂量著手中的瓶子自言自語地笑著說:“讓塞西爾決定開哪瓶。”緊接著他四處張望。“咦,那家夥哪去了?”
“被法西斯支出去當苦力了。”
“你!”珊德拉叉著腰狠狠地瞪著維克多那張奸笑著的麵具臉。
林恩打開門剛要出去,卻見要找的人抱著滿滿一懷東西進來了。
“謝謝。”珊德拉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披薩盒。
“不客氣。”塞西爾表情依然沒變。
幾分鍾以後,賽程正式拉開,伴隨著汩汩噴湧的香檳泡沫,五個人齊舉酒杯,清脆的碰撞聲融入了全美球迷的一片歡呼雀躍中。
廣告的時候,塞西爾獨自一人到陽台去抽煙。天氣終於漸漸開始回暖了,雖然滿目還是敗落的土色,但光禿了一冬的枝椏淺草卻無時無刻地不在努力釀造著絲絲春的氣息,連空氣也是嗅得到的沁脾。在風的撩撥下,他的劉海在歡快的跳動,帶動得嘴角邊也浮現出了一絲迷離的笑顏,也許今年真的會和往常不一樣呢。
“嗨!”甜美的女音湧入耳畔。
塞西爾回過頭,看到了同樣從屋裏走出的珊德拉,悄悄熄滅了手中的煙。
“謝謝。”他接過珊德拉遞過來的一聽啤酒。
“說實話,我很意外能夠在這再見到你,更沒想到你和林恩已經成了好朋友,倒讓我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那件事……我想我應該向你道歉。”
“沒關係,早都過去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用那種方法賺保險公司的錢挺無恥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難處,我也有姐姐,知道單身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艱辛,不過我還是建議你以後還是別用這種方法了,很危險,真的。”
“放心,你是我盯上的最後一個倒黴蛋。”珊德拉開懷地向塞西爾投去笑容。“對了,我叫珊德拉。”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是從魁北克來的。”
“是啊,你去過嗎?”
“從來沒有,我很少旅遊,連加拿大都沒去過,是不是很可笑?”
“唉,很冷的地方呢,一到冬天幾乎天天下雪,比伯靈頓的雪還要大,每年到了五月份才能見到綠色,可一入十月就又要上凍了。你呢,你來自哪裏?”
“摩洛哥。”
“哇嗚!帶著地中海浪漫的沙漠風情。”珊德拉一下子來了興致,碧綠的眼睛好奇地眨動。“可你長得不像阿拉伯人啊。”
“我算是個法國人,雖然沒怎麼在法國呆過。”
“生長在摩洛哥應該也會講法語了,歡迎你去魁北克玩,那裏的夏天很美呢。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去非洲探險,尤其是撒哈拉沙漠。”珊德拉握緊拳頭,倒像是一副馬上就要整裝待發的樣子。
“嗬嗬,很熱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