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尋風她當然認識,孟北塵的那一個好友,人稱季三少,豪門公子哥,對於他初次見麵就要跟她約會的事,她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在酒吧最初的相遇,亦是當做一個陌生人。

隻有他一個人熱絡的叫著她小夏兒,一個沒有人喊過的,特別的稱呼。

“謝謝?”

季尋風挑眉,有些猜不透她話裏的意思。

她是謝謝是他救了她,還是謝謝昨晚上與她上.床的是他?

總之,這兩個字,讓他很不爽。

季三少皺起了眉,已然有些不是悅,從前可以將他當陌生人一樣,現在他們是什麼關係?

她可是他季三少的女人!

初夏咬了咬唇,沒說出話來,有些困窘的去撿地上的衣服,然後背對著他,一件件的穿好。

衣服好像變成了一層保護傘,她在心裏悄悄鬆了口氣。

始終沒有回頭看他,匆匆的就要向門邊走。

季三少盯著她的動作,終於暴走了。

是誰都無所謂?

季三少盯著她的動作,終於暴走了。

衣服也不穿,跳下床來堵了她的道路,他貼在門上,動作又快,初夏收手不及,要去拉門把的手一不小心,竟然探到了他的腰側。

像被燙到了一樣縮手,緊接著倒吸了口冷氣,別開了臉。

他竟然沒有穿衣服!

“你要去哪兒?等等我送你回去。”

他兀自說道,見她撇著臉,知道是害羞,也不去硬逼,反倒是自己,裸著身一副悠然的樣子,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用了。”初夏垂著頭低低的說。

實際上,她現在隻想一個人,根本不無法麵對這個男人。

季尋風聽她拒絕就忍不住生氣,這個女人似乎從來都是在拒絕他的。

“尹初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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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霸道的對她喊,伸手去碰她的臉,想強迫她看著自己。

初夏一驚,向後退了好幾步,臉卻驀然紅了。

她皺著眉,這下幾乎是背對著他了。

“又不是沒看過……”

季尋風嘀咕一聲,回頭去套自己的衣服,又防著她逃跑,這時就聽她的聲音稍淡了點,

“我不認為一掖情過後,兩個人必須就要牽扯在一起。”

這話說的很冷靜,她其實考慮不了太多,隻是憑著本能說了而已。

“你的意思是昨晚不管是誰都無所謂?”

季尋風的聲音明顯的躁了,胡亂的穿好衣服,就過來強迫的轉過了她的身子。

初夏低著頭,緊咬著唇,麵色還是一片慘白。

唇被她咬的血紅,季尋風竟然有一絲悸動,很想很想,再抱一抱她。

她的白睫,像兩片小翅膀一樣,遮蓋了她眼裏所有的神色。

這一次,她沒有說話,實則,是無法開口。

她很想說,不管是誰,她都介意,她都有所謂。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誰能再還她清白?

“哼~”他淡淡的哼了一聲,又接著說道:“這個酒吧你不要再待下去了,昨晚的事情我會查清楚,敢給你下藥的人,我絕不會放過!”

你是我季尋風的女人

“哼~”他淡淡的哼了一聲,又接著說道:“這個酒吧你不要再待下去了,昨晚的事情我會查清楚,敢給你下藥的人,我絕不會放過!”

說罷,要去拉她的手。

初夏躲開,微微抬了抬眸子。

“季尋風,”

她輕輕的喊,記憶中,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果然就如一陣風,很輕很輕。

季尋風隻是看著她縮在背後的手,眼裏閃著不悅,等著她說話。

“能不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她有些艱難的說,竟帶些祈求的意味。

亦或者,還有種在說服自己的成份。

麵對這件事,她還能做什麼打算?誰也不能說的,包括那幾個姐妹,包括婆婆。

季尋風眼神一變,不顧她意願的扯出了她的手臂,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不能,你是我季尋風的女人了,這輩子,逃不掉了。”

就像是在說一個誓言,可是又像是一個詛咒,對初夏而言。

被他強行的拉出了包廂,她不敢太大力的掙脫,實際上,她也全身沒有力氣,更不想引起注目,她隻能低著頭。

酒吧這時已經不營業了,陸續離開的,也隻有昨晚在二樓過夜的客人,那是VIP住房。

來到外麵的停車場,初夏趁季尋風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