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琰離家出走的那三年,他除了在武功上下功夫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手藝?否則漫漫三年,他又以何度日?

皇甫楠問道:「杭州有名的木雕師有哪些?是否有那種深居簡出,極少見人的木雕師?」

屋內眾人都看向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話題會如此跳躍。

然而曾經與她一同去見過陳湘榆的展昭,卻秒懂她的意◎

有公孫策受傷在前,展昭真心覺得但凡是有一分危險,他都不願意帶著皇甫楠這樣進去。

展昭朝皇甫楠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扔下一句話,「你等我。」

然後,人就不見了。

皇甫楠:「……」

要是以前,搞不好她拿著槍能擋一隊人……然而現在,即便是會一些拳腳功夫在旁人看來也是花拳繡腿而已,簡直是弱爆了。

自尊心受到重創的皇甫楠有些鬱悶地靠在牆上,忽然眼角瞄到一抹紅色的布料。

她抬眼,聲音驚訝:「丁姑娘?」

丁月華卻是沒有看向她,隻是側頭看著那堵圍牆,「展昭在裡麵?」

皇甫楠沒有搭腔,隻是靜靜地看向丁月華。

女人對來自同性的一些情緒會很敏[gǎn],皇甫楠即使自己和丁月華隔了個太平洋那麼遠的鴻溝,但是也會察覺到來自對方的敵意和輕視。

沒錯,是輕視。

對方給她的感覺,似乎是在說:瞧瞧,他在裡麵冒著風險查案而你在外麵納涼?要你何用?

就在皇甫楠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丁月華冷哼了一聲,隨即紅色的身影躍上了圍牆,接著……皇甫楠就看不見她的人影了。

好吧,這些江湖中人一個比一個能,能的跟個豆子似的!

話說公子琰的四合院並不小,展昭進去後發現裡麵打掃得十分乾淨,並不像是無人居住的樣子。

皇甫猜得不錯,果然是有古怪的地方。

展昭小心地隱藏著自己的吐息,在四合院的房子裡都找了一遍,最終在一個房間裡找到了他們一直想要的人——陳湘榆。

但陳湘榆好似是被人用藥物控製住了一樣,她躺在床上眼睛卻是睜著的。

展昭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陳姑娘。」

陳湘榆十分吃力地將手抬起來,指向一邊的香爐,「香……」

展昭長腿一踢,香爐已經被踢翻,他也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個小瓶子,將瓶子打開湊至陳湘榆的鼻端,陳湘榆被那股怪味熏得咳嗽了幾下,卻感覺原本酸軟無力的身體此時恢復了一些力氣。

她隻手撐著床沿站了起來,「展大人,帶我到此的人是錢琰。」

展昭問:「他人呢?」

陳湘榆默了默,「他昨個兒將如雪帶回來了,今兒個一大早點了香爐之後便出去了。」

錢琰出去了,是不是意味著陳如雪也被他帶走了?展昭想到《孽世緣》裡那個妹妹的下場,臉色就變得不太好。

陳湘榆:「展大人,我曉得您此刻心中在想什麼,但來不及了,他要將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