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不亦樂乎。
六年級也是在真央的最後一年,我們所有人都拿到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上麵寫了護廷十三番隊,以及鬼道眾的工作內容,而且通知我們說表現出色的可能會被內定為某一番隊的成員,剩下的需要自己填誌願之類的(這是我把意義不明的話轉化成了普通版的解說),但也有不能成為死神,需要複讀的。
讓我差點把自己桌子砸了的消息發生在兩天前。雛森前輩的鄰居小鬼,連跳了好幾次級在我之前畢業也就算了,他當上了十番隊的席官。
落合依然笑著說“真央的人才真多啊”,他翻看著手裏的小冊子,然後視線定格在了十一番隊的那一頁上。
更木隊長的頭發依然那麼有型,在他旁邊的草鹿副隊長笑的一臉純真。
十一番隊,戰鬥專用隊。
我本來比較想進的八番隊是情報隊,不會有太多那種要上戰場的任務,而且我自認為口風不鬆也並不怎麼起眼。但是把這件事跟雛森前輩說了以後,她非常驚訝地看著我說:“若葉同學……你確定嗎?”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這麼驚訝啊。
後來從學校同學那裏知道,京樂隊長有個很大的毛病,具體是什麼我不想說。
於是我毅然放棄了要進八番隊的誌願,轉而去看上次進真央時碰到的考官隊長——浮竹隊長的十三番隊,也就是淨化隊。
結果落合拉著柳生過來興致勃勃地問我要不要和他們兩個一起進十一番隊,而今川則說他想要進朽木隊長的六番隊。
如果我進十三番隊的話那麼那裏連一個熟人都沒有,如果跟著今川去六番隊的話,我本人並不喜歡貴族的生活氛圍。
“實際上就是不滿再加上中二病吧。”村雨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來。
才沒有啊!
在落合的熱情邀請下,我也在自己的誌願表上填了“十一番隊”,然後在第二誌願上寫“十三番隊”。
落合那家夥是追求強大的好青年,我隻是跟在後麵活一天是一天的無聊少女。
而和雛森前輩關係不錯的吉良前輩,目前在四番隊當隊士。為什麼四諧音“死”,卻還是醫療隊呢?我這麼問過他。
“那個……你換個方法讀就可以了啊。”
……
六年級的最後一段時間,雛森前輩,現在是雛森副隊長到真央指導我們的鬼道,順便挖好苗子。鬼道不錯的北見基本上是確定要進五番隊了,而落合則是堅定不移地說他要進十一番隊。
“那大家要加油啊,今天就到這裏。”雛森副隊長宣布下課之後,興衝衝地回去向那位被我鑒定成不簡單的家夥的藍染隊長彙報情況,而這次村雨難得地同意了我的意見。
“來打一場吧。”
“誒?”
村雨在進行完例常的我黑他他再黑我談話之後,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如果被我認可的話,我就告訴你始解語,不然的話就回家再修煉一段時間吧。”
麵前站著身穿樂師服的刀魂,我把刀擺到胸`前,做出準備的姿勢,然後等待著他出招。隻在一瞬間,他突然就繞到了我的後麵,然後一把一模一樣的刀向我的頭頂砍了過來,我趕忙架住,感覺到手臂一陣麻。
為什麼一個刀魂力氣那麼大啊!
突然他又從我的背後消失,然後不見了蹤影。這個時候的話……時雨蒼燕流守式第二型,逆卷雨。
在有水的環境中我用刀帶起兩片水花,把自己完全包裹起來。這樣的話,看不見他的攻擊也可以擋住吧……
“痛!”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穿了過來,然後刺穿了我的肩膀。殷紅的血從刀製造的傷口裏滲出來,將真央校服的白色部分變的和下麵一樣了。
“不錯的反應,不過你的逆卷雨還不完全,有一個很大的漏洞。”他像沒事人一樣把刀從我的肩膀裏抽出來,血噴濺到腳下的水中,染出一片鮮紅。
“如果對手首先攻擊肩膀的話,那麼下一秒就要注意離攻擊部位近的地方,不過別的地方也不能鬆懈。”師傅曾經這麼講過。
如果他首先刺我的肩膀……我一手捂著流血的地方,一邊絞盡腦汁地想師傅說過的話。既然隻有那一個漏洞,那麼他可以攻擊我的地方就很少。
刀刃從我的耳朵旁邊擦過去,在耳垂的部分被劃出來一條細小的血痕,沒有什麼痛的感覺。
接下來……時雨蒼燕流攻式第五型,五月雨。刀從右手換到左手,然後劃過一個新月的形狀,目標左前方。刀劃過一半,停住了。
我努力地想把手抽回來,村雨那家夥一眼就看穿了五月雨的軌跡,在刀尖即將劃過他的胸`前時牢牢抓住我的手腕,然後往前一拉,我就摔進了腳下的水裏。
“咳咳……你有點品德行嗎?”
“這可是戰鬥哦。除了那些虛有其表的家夥,戰鬥不給全力的話就是對對手的侮辱,不論他再怎麼弱小也好。這是我一直信奉的觀念。”
“噗。”我從嘴巴裏吐出一口水來,把刀舉到胸`前的位置,帶的肩膀又是一陣刺痛,“可惡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