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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若葉連小姐嗎?”一個似乎很有經驗而且年齡很大了的人從車上下來,笑著走到我麵前問道。

“對,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難道被我猜對了?

“我是興宮警局的刑警,大石藏人。請多指教,若葉君。”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名字我聽的這麼耳熟……似乎是網球殺手啊不網球王子之類的東西……啊不他們不是東西……不對我這不是在罵人嗎……但是人明明就不屬於“東西”一類的啊。

可惡我在糾結什麼東西啊?

其實,地球人都知道,火星人也知道,M78星雲的外來遊客們更是知道,並盛町的警察……完全等同於裝飾,其實管理權都在雲雀叔叔那裏。導致我小時侯差點以為全世界的警察都是風紀委員,穿著黑色的外套而且頭發都是飛機頭。

所以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真正的手裏有權利而且似乎是在幹正經事情的警察……嗚嗚太感動了師傅我一定要告訴你我碰到了警察括號真的!

“我是來向你了解一些情況的,關於雛見澤連續怪死事件。”

啥?

在親愛的並盛町,是沒有殺人這種情況的,當然雲雀叔叔……

我的故鄉真是和平啊……

“若葉君,你是最近剛剛搬來雛見澤的,想必對這裏的另一些情況還不太了解吧。”其實我是從半空中掉到這裏的你信不信……

“那麼你說的‘雛見澤連續怪死事件’究竟是什麼?”

大石刑警帶著非常嚴肅的表情對我說:“其實在每年的綿流祭那天,總是會有一個人死亡,另一個人失蹤,村裏人把它稱作是‘禦社神大人的作祟’,但我認為這一定是人為的。而解決這起事件也正是我的目標。”

“你是說,每年這裏都有凶案在發生……”

“可以這麼說。因為那些失蹤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比如說你認識的人,北條沙都子小姐的兄長,北條悟史就是去年失蹤的。”

每年都會有……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傳說是禦社神大人轉世的梨花應該很清楚村裏的真相,但她卻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也許是告訴了別人。如果真的是他們在隱瞞我的話,那麼我等於說是一直包圍在假象裏麵?

夏日的蟬鳴仍舊吵鬧,一點沒有察覺到他們活不過當年的冬天。

我是蟬嗎?

即使真的是,那麼我也不要做不清楚自己命運的寒蟬。

“若葉老師,這樣可以嗎?”年齡最小的同學拉了拉我的袖子,把我從“冥想”狀態拉回了現實。這些孩子們……應該不是我的敵人吧。

“……挺不錯的。”

這樣下去,我也沒辦法再教下去了吧。“今天先到這裏,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提前下課!不要怠慢了練習啊!”敷衍完孩子們,在心裏講了一句“對不起”之後我匆匆忙忙地跑出了門,在道場門口又看見了大石邢警的車子。

“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幾個消息的。”

難道說……

“鷹野三四和富竹次郎死了。”

“在……綿流祭的那天?”

“你知道啊。”大石刑警歎了口氣,“不過鷹野小姐是死在鄰村,而富竹先生則是在雛見澤的外麵。”

這就是今年的雛見澤怪死事件嗎……而且鷹野護士也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居住在雛見澤的,富竹雖然我沒見過,但聽說他也是從外麵來這裏觀察鳥類的攝影師之類的人物。

今年的兩人,都是從外地來的人。

“而且前幾年失蹤或死亡的人,幾乎都與你的朋友們有關係哦。比如說悟史君,而且北條沙都子小姐的叔母和父母也都在這一天死亡,古手梨花小姐的父母也是如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們跟你關係不錯吧?”

不是……吧。

我很清楚,自己此時的表情一定可以去拍二流凶殺片。

“請你好自為之吧。”大石刑警轉頭上了車,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為什麼他每次都會帶來那麼……勁爆的消息啊……

夜深。在雛見澤後山的森林裏,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裏。他(她)的身體上有數不盡的,似乎是鐮刀和棍子砍殺的傷口,從右邊的脖子至臉頰都沾上了差不多凝固了的深紅色物體。突然夜空中掠過幾個模糊的黑影,代表著不詳的鳥飛到屍體的身上,開始啄食著腹腔裏的內髒。

那個可憐的人用生命為這些鳥們提供了晚餐,他(她)一定可以成為鳥類保護協會會長。

樹叢傳來“沙沙”的響聲,幾個手中拿著農具或者是棍子的影子飛快地跑走。

夜裏隻有鳥類啄食髒器的聲音。

我想去攔住那些可惡的殺人凶手,想去把屍體那睜的大大的眼睛合上,想去把那些無情地啄食著人的身體的鳥給趕走。

但是為什麼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