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時候,我自己的身上除了痛以外沒有其他的感覺。似乎有一把劍刺進我的腹部然後又迅速地拔出,拜托你難道不知道有異物紮進身體裏是不可以隨便處理的嗎?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腹部的劇痛也隨著呼吸一次一次地傳來。手上似乎沾滿了粘稠的血液,真是的……村雨再一次飛出去一米多遠,不過這次我想拿也拿不到。
“戰鬥的時候不要想太多啊。”阿初那個笨蛋在很久很久以前還這麼對我說過。
以前師傅說過我的戰鬥可以說是戰略型的,每出一招總是要想很多事情。據他和師弟說,隻要執著地相信自己的刀就可以了。不過現在想這個有什麼用呢?
高大的陰影完全蓋出我的視線。忽然有種要上刑場的感覺,而也確實如此——有一把明晃晃的劍懸掛在我的頭頂上。
可惡,不想死。
超級不想死。
絕對,一點也不想死。
還差最後的那兩個印章沒拿到,雖說不太可能幫崎拿到聖杯但是我好歹也要確保好妹妹不會有生命危險,現在翹辮子的話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我感到很抱歉,Assassin職階的從者。”雖然嘴上說著抱歉的話,但Saber依然把劍舉過頭頂,然後……
“崎……”
“不要死!我命令你不要死!”
啊咧?難道說是因為太疼了所以出現幻覺了嗎?拜托鳳梨頭阿骸你不要亂入啊不過如果你叫我回師傅家吃飯我是很樂意的……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嬌小的崎(她比我還矮上大半個頭,而我又比Saber矮一個頭還多)死死地拉住Saber準備發起攻擊的手臂,而我在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先作出了動作——向旁邊一滾,躲開了斜斜刺下的劍。
這就是令咒的威力……
似乎現實生活中不會發生什麼諸如腹部受傷內髒流出來之類的三流恐怖片事件,所以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隻手扶著崎的肩膀,一隻手捂著腹部的傷口,努力讓自己不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從我的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見,崎手背上紅色的三個刻印已經少了一個。
“剛才的行為有違我身為騎士的誓言,但礙於令咒的關係,我不得不這麼做。我真誠地對兩位值得尊敬的小姐表達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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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別忘記你還欠我又一筆精神損失費啊Saber兄。
我原來想習慣性地扶額,但卻感到一陣頭暈。啊喂,失血過多可不帶這麼玩的啊。
大約半天後。
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牧野家,崎似乎請假了沒去上學,而時間大概是在早晨9點多的樣子。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我旁邊,很淡定地看著我。
“所以……那時侯慘叫的崎是人格分裂的產物嗎喂。”
“不是。而且Assassin,你現在好像精神很好,所以父親大人說我必須告訴你一些事情。”崎把一杯水端到我的旁邊,嘴裏說著非常嚴肅的話。
“這之間有什麼因果關係嗎……還有‘一些事情’什麼的不會是你爸是choice大神派來的使者吧?”
崎搖搖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過父親大人告訴我說,你的靈力作為英靈來說好像弱的過了頭。”
我手一抖,差點把杯子摔在我自己腿上。“再加上我不太會用寶具……啊不是它不太聽我的話……於是你的父親大人是不是覺得你有必要換個英靈?”
她再次搖頭,隨之說出的是我自己都不怎麼清楚的真相:“父親大人說,不知道是因為你的原因還是因為我的力量太弱,現在的你——Assassin,好像隻有生存二十幾天的靈力。”
不是吧……
崎是魔術世家,再怎麼弱也弱不到哪裏去。再說連村橋那種人不是都可以有Saber兄那麼強悍的英靈嗎。所以說,是我的問題。
例如未來時空不穩定之類的。
也就是說,我必須在這十幾天裏——距離我來到這裏已經過了幾天了,把可能威脅到崎生命的村橋大叔幹掉,確保我消失之後有人可以保護崎,還要找到我在這裏存在的理由。
時限:十幾天。任務:以上一係列事項。
真是讓人鬱悶的RPG遊戲。
作者有話要說:好消息是《Fate/zero》出來了,壞消息是我被它打臉了= =
好吧請各位把這裏的Saber和狂戰士區別一下,請自由地當他是過去的蘭斯洛……
Saber兄的定位在這文裏是亦敵亦友的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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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是真相帝= =
以及令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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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時限什麼的和外掛是兩種性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