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莫名的倔強,非但沒有讓漠風覺得難以接受,非但沒有讓漠風覺得抗拒,反而是更加的吸引漠風了。
如果說從前的林歌兒是一個任由漠風擺布的小女子的話,那麼現在的林歌兒,在漠風的心裏,就是一個隨時都能夠主宰自己的喜悲的一個女王。雖然自己已經極力的抗拒她對於自己的影響了,但是,這個女人卻是仿佛是刻印在自己的心裏一般,揮之不去,愛之,卻又不得。
漠風狠狠的加大了力道,緊緊的捏著林歌兒的下巴,力氣大的,就連漠風自己都覺得心疼了,但是林歌兒卻是沒有絲毫要求饒的意思。
漠風的心更加的急切了,仿佛此刻如果能夠聽到林歌兒的求饒的聲音的話,簡直是要比之音還要美妙的!
“說!說你痛,說你求我放手,我就放手!”漠風狠狠的說道。
林歌兒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下嘴唇都因為疼痛而滲出了細密的血珠,但是卻是仍舊是十分倔強的倨傲的看著漠風,漠風狠狠的動作並沒有摧毀她的意誌,反而是激發的她更加的堅強!
漠風覺得自己簡直是要敗給這個小女人了,但是在漠風的字典裏,向來都沒有失敗二字,對於漠風而言,隻有勝利,才是一件事情的終結,才是一件事情唯一的結局!
漠風突然鬆開了緊緊的捏著林歌兒下巴的手,橫抱起林歌兒,向床邊走去,這個情景,可是令林歌兒十分的懼怕的,林歌兒拚了命的掙紮著,想要讓漠風放開自己,可是對於林歌兒而言,如果掙紮有用的話,她早就遠遠的離開漠風了。
這一次的結果,就如同之前的無數次一樣,無論林歌兒怎樣掙紮,怎樣抗爭,都是無法掙脫漠風的魔掌的。
林歌兒沒有想到,漠風竟然能夠將自己的手腳都捆綁在床頭和床尾了,讓自己絲毫的動彈不得,林歌兒拚了命的掙紮,但是漠風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看到了她的掙紮,反而是更加的有興趣了。
漠風看著林歌兒的掙紮,剛才因為墨子染而起的爭執,仿佛全部都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隻是林歌兒口中的那一句求饒而已!
漠風饒有興味的看著林歌兒掙紮,有力的手指突然間在林歌兒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進入到了林歌兒的私密,林歌兒不禁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呼。
漠風壞笑著說道:“說,說你求求我放了你,就像你第一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那樣。說!”
隨著話語的流出,漠風的手上的力度也是徒然就加重了的,林歌兒不住的發出因為疼痛而產生的驚呼,但是無論如何,就是無法對漠風說出那樣一個“求”字。
因為現在的林歌兒,早就不知最初嫁入九王府中的那個小女孩兒了,現在的林歌兒,因為倔強的自尊,是什麼苦痛都能夠忍受的。
而漠風也是那種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擇一切手段的人,漠風見到林歌兒還是不說,知道對於林歌兒這樣的倔強的女人來說,用強硬的手段是沒有做用的,漠風看到林歌兒被束縛住的四肢和身體,嘴角開始蕩漾起一抹令人看起來十分的癡迷,但是卻知道,這不過是一個暴風雨來臨前的霹靂一樣的微笑。
漠風把自己的手從林歌兒的秘密之地拿出,再也不以這樣強硬的方法來對待林歌兒,取兒代之的是極力的溫柔,這一種溫柔,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忍受的溫柔。
漠風溫柔的肆虐著,聲音不停地吹拂在林歌兒的耳畔,漠風喘息著說道:“說,說你愛我,說你求我,我就給你解藥。”
林歌兒狠狠的看著在自己的身上極盡無恥之能事的漠風,心中的抗拒反而是更加的明顯,雖然身體上已經隨著漠風的無恥的作為而產生了不可遏製的變化,但是林歌兒的口中,還是十分堅決的說道:“無恥!做夢!”
然而漠風聽到了林歌兒的話,卻並沒有憤怒,反而是更加饒有興味的看著林歌兒:“是嗎?你真的覺得我是無恥的人嗎?那麼,賤人,你為什麼能夠讓一個無恥的人給你帶來這麼多的快樂呢?賤人,你很享受呢,不是嗎?”
漠風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林歌兒,反而是越發的肆虐起來,林歌兒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不管是用什麼樣方式,總歸是要達到他自己的目的的。
但是林歌兒心中已經暗下決心,無論這個人是強製還是極度的溫柔,自己都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就算是這個人折磨死自己,自己也不會說出一句他想要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