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兒聽了漠風的話,不但沒有開懷,反而是更加的難過了,但是麵上仍就是不動聲色的說道:“王爺已經冊封了映月妹妹好些時日了,隻是久久未召幸而已,所以昨日見了,定然是如同著了魔一般難以自製的,這些都是王爺和映月妹的閨房之事了,妾身倒是不便知道的。”
漠風聽著自己無論和林歌兒怎麼解釋,都無法解釋的清楚,不禁怔怔的看著林歌兒,心中越想越糾結,於是索性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而這邊,在喬楚的院子中,聽到了漠風又要懲治下人的消息,並且又得到了林歌兒的許多賞賜映月便是按捺不住了,便是急急的來到了喬楚的院子中,此刻兩人正坐在院子的兩個藤椅上對峙著。
映月淡淡說道:“姐姐可是聽說了今日府中的風言風語了?”
喬楚說道:“自然視聽說了,妹妹可是真有本事,居然不過一夜的功夫,就把咱們的九王府弄得雞飛狗跳的了,妹妹總是能夠以米昂驚人,就像是最初成為夫人的時候,也是在咱們九王府中有了一個不小的轟動的。”
映月不想要和喬楚談論過多的廢話,但是也覺得直截了當的說總是不好,於是打了一個擦邊球,說道:“這怎麼能是妹妹的能力呢?這都是姐姐的功勞才對啊!”
映月覺得,如果這件事情是喬楚做的話,那麼喬楚一定會知道自己話中的意思的,但是如果不是喬楚的話,當然,映月覺得,這種可能是不存在的。
果然,映月偷偷的仔細的觀察,看到喬楚聽到自己的話之後,果然是有些掉下臉子來,但是,瞬間又恢複了平靜,說道:“姐姐不懂妹妹在說什麼呢?如果妹妹是想要感謝姐姐對你的栽培之恩的話,那麼大可不必了,你我主仆一場,和需要這些個虛禮呢?”
映月笑道:“姐姐是在和妹妹打啞謎嗎?還是明知故問呢?”
喬楚笑道:“依我看,倒是妹妹在和我打啞謎才對呢,不然有什麼話,妹妹和不明說出來呢?要是妹妹有什麼疑惑的話,姐姐也好幫著妹妹分析分析。”
映月閉上眼睛,緩緩的在這個搖椅上搖晃,想著,自己從前在這個院子中做丫頭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敢坐上這個椅子的,可是現在,自己卻是想怎麼坐,就怎麼坐了,甚至還可以和自己的主子趾高氣昂的說話,這就是自己命中的福氣,所以,自己不能夠白白的葬送了這個福氣,總是要好好的讓它長久的保存下去才是。
映月索性閉著眼睛,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是姐姐策劃的吧?”
喬楚故意裝作不知所以的樣子,說道:“妹妹的這話,倒是從何說起的呢?”
映月笑道:“從何說起,姐姐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的了,又何必來問我呢?”
映月繼續說道:“妹妹今天來,隻是想要知道姐姐的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而已,如果姐姐能夠告訴妹妹,妹妹興許還可以幫助姐姐,但是如果姐姐不告訴妹妹的話,就別怪妹妹采取自己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情了!”
映月在喬楚的身邊不少時日了,喬楚自然是知道映月的性格的,知道這個小丫頭做什麼事情其實絲毫心狠手辣的,如果自己不告訴他的話,她也許真的會采取極端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但是,如果自己告訴了他的話,她就一定有所防範了,那麼自己思前想後想出來的一箭雙雕的計謀,就全部都失算了。
喬楚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映月見到喬楚猶豫,便是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喬楚做的了,既然已經知道了就是喬楚做的,那麼自己回去仔細的猜想一下,總是會有苗頭的,即使是沒有苗頭,也是會有一些準備的吧!
於是映月索性說道:“不如姐姐這就繼續想著,妹妹就先行告退了,如果姐姐想通了的話,再來找妹妹也不遲。”
喬楚卻是突然叫住映月,說道:“映月!”
“什麼事情?姐姐想說什麼?”
喬楚想了想,最終還是在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沒有把事情告訴給映月。
映月走後,喬楚又是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的計謀,可是經過一番打探下來,發現林歌兒不但沒有吃飛醋,反而是對下人恩威並用,並且還是重重的賞賜了映月,這真的是讓喬楚摸不著頭腦了,於是喬楚更加想著,如果不把映月給除掉的話,那麼自己這個計謀就是白做了。
於是喬楚再一次叫來那個江湖人士,繼續計劃著重複幾次昨天的事情。
但是映月卻不是一個隻會挨打認命的主兒,反而是更加的小心謹慎起來,映月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後,仔細的回想自己的每一個細節,昨晚的每一個細節,都反複的會想幾遍,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