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辦了。
“你不知道?”Mark露出誇張的難以置信的表情,又重新蹲下來仔細打量我,似乎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端倪一樣。
“我應該知道什麼?”我淡淡答道。
Mark突然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還好心地叫外麵房間的人拖了一張椅子進來讓我坐下。
雖然手上和腳上的繩子還沒解開,但是這樣已經讓我好受了很多。
外麵房間的人被Mark一叫也大都停止了猜拳喝酒,都從外麵房間進來看好戲來了,本就狹小的房間被這麼多高大的壯漢一擠顯得更加擁堵。
“如果你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趁早把這份協議簽了。”Mark拿著一份文件遞到我麵前,示意我先看看。
我隻需要看看文件的抬頭是什麼就知道這份文件一簽就意味著什麼,我不能變得一無所有,所以我不能簽。
“現在是什麼時間?”我把視線從文件上移開,定在Mark身後的牆壁上。
“嗯?”Mark有些搞不懂我問時間是什麼意思,他還以為我是餓了,忙不迭問道,“你是不是想吃點什麼?現在是淩晨一點,也難怪你會肚子餓。”
淩晨一點?我記得我從辦公室下到地下車庫時是晚上八點左右,那就是說我已經被抓來至少四個小時了。隻要再堅持八個小時Jason就會來救我了,再堅持堅持就好,我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
“是,我餓了,先弄點東西來吃。”我點頭,吃點東西也好,至少不會餓得手腳無力,還可以拖延時間。
Mark現在也是有求於我,我不高興了那份文件就是一張廢紙,所以他很配合地叫手下給我拿了一個漢堡進來,甚至還親手喂我吃了。
吃完之後Mark又舊事重提:“現在可以簽字了吧?”
“簽什麼字?”我反問他,打算來個一問三不知。
“你!”Mark有些氣急,我清楚地看到他拿著文件的手上青筋凸現。
“你認為現在嘴硬對你有好處?”房間裏突然響起Henry的聲音,其實我早就發覺Henry不在房間裏了,此時他的聲音一響起所有圍著我的人很有默契地讓開一條路,我這才發現Henry應該是剛從什麼地方趕過來,有些風塵仆仆的感覺。
“Henry,你終於來了,這小子不肯簽字。”Mark見到和他狼狽為奸的人來了不由露出一抹輕鬆的神色,事實上在整場繼承權爭奪戰裏麵Henry是主角才對,他比Mark聰明很多,經常扮演出謀劃策的角色,包括這次用計把我綁來多半也是他的主意,所以對於這個人我要比單獨麵對Mark時多幾個心眼兒才行。
“不肯簽?”Henry踱步到我麵前,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我,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現在由得你選嗎?”
“莫非你還敢殺了我不成?”我賭的就是他們不敢貿然殺了我,所以我夠理直氣壯。
“我當然不敢殺你了。”Henry笑笑,退開兩步,突然抬起一隻腳狠狠把我從椅子上踹了下來,骨骼重重撞擊地麵的聲音很響,也很痛,我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隻是悶哼了一下就又咬緊了唇。
“不過,我可以羞辱你,折磨你,直到你承受不了生不如死的感覺決定簽字轉讓股份和景齊為止。”Henry冷冷地補充道。
聽到這裏我自覺地閉嘴了,沒有人傻到在這種關頭還去嘴硬,那隻能是自己找死,我還不想死,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我不能死。
“怎麼?”Henry嘲笑我道,“怕了?”
身後一群看熱鬧的人也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我這個景齊的最高領導人也不過如此了,遇到生死關頭還是像個普通人一樣怕得說不出話了。
“Henry,給他一點顏色看看。”Mark添油加醋道,“要不然他還以為我們在和他說著玩兒。”
“的確是該給他點顏色看看。”Henry欣然點頭,然後退開幾步招呼幾個打手上前,“先給我扒光他的衣服狠狠揍他一頓!”
打手們聽話上前,把我從地上又拖了起來,粗魯地把我身上的衣物撕開,很快我就衣不蔽體了,這種被人視~奸的感覺讓我有些慌張,總覺得接下來我不止是會挨一頓打這麼簡單。
Mark和Henry隻是漠然地站在外圍看我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摸來摸去,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似乎在對我說:你看,不是讓你不要這麼逞強嘛,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粗糙的大掌在我身上任何部位恣意遊走,我想叫停但是倔強的自尊心又不允許我就此認輸,我隻好閉上眼睛不去看周圍這些漸漸蒙上情~欲的眼睛。
“夠了!”Henry的聲音又響起,“叫你們教訓他一頓不是摸他一通,你們要是想嚐嚐他的味道待會兒自然會留時間給你們享受的,畢竟景齊的總裁大人可不是便宜貨色,你們這次是走運了。”
隻聽壯漢們興奮地應道,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落在我身上,我默默承受著,似乎已經沒有那麼害怕了,被男人上麼?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