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善於詩詞文墨,甚至連書畫也不落他人之後,他絕不是浪蕩的公子哥兒,想到這裏,柳如茵不願再去揭開心底早已猜到的秘密,她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我本想成親了就不會再想這些無聊的事,可是為什麼麻煩卻越來越多,如果蕭雲他真的是,,,,那,,,”她這個婚是不是結錯了。
才這麼想,門外傳來一遍吵雜聲,嚇得她慌忙把鳳冠戴上,在蓋上喜帕,佯裝規矩的坐在床沿。
果然一群女人抱著孩子推門而進。
“娘,你們別把她嚇著了。”
說這話的是沈蕭雲,原來這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落山了,此刻正是鬧洞房的時候。
“瞧你,這喜帕還沒掀就護上了,來趕緊的。”將一根喜棍交到沈蕭雲手裏。
掀喜帕啊?這個畫麵她在電視上看過,可是今日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柳如茵屏息而待,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緊張。
沈蕭雲微微上前,他輕輕一挑,喜帕翩然落地。就在新娘子抬頭那一霎那,他忍不憋嘴笑了。
笑什麼?柳如茵皺眉,不懂他眼裏的意思。
“新娘子大概是餓了。”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大夥也笑了!
沈蕭雲伸出指尖把她下巴那點花生衣輕輕抹去。
天啊!這下糗大了。柳如茵一下子感覺渾身的血液燃燒了起來,讓她死了吧,這下還怎麼見人啊!
“來來來,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從此啊,長長久久。”喜娘適時的端來兩杯水酒。
柳如茵硬著頭皮喝交杯酒,其實她挺害怕,因為,,,果然!頭一仰,那個本就不牢靠的鳳冠一下子從她頭上掉落在床腳邊。看得眾人又是一呆,這個,,,哪來的新娘子啊!死定來,她索性一頭栽進新郎官懷裏,沒臉見人來。
“嗬嗬,新娘子真可愛,害羞了呢。”喜娘僵硬著臉硬是打個圓場。今兒個還真是長見識來。
“娘,你們不是有事要做嗎?”倒是沈蕭雲神情自若的說道。
原本下巴已經掉在地上的夫人們紛紛回神,將自己的孩兒往新床上放。
“多子多福,開枝散葉,多子多福,開支散葉。”
柳如茵眯著眼看著那群在自己床上爬來爬去活像一團團發胖的毛毛蟲,她數了數,靠,十指都爆了,真想生個足球隊當她是母豬啊!這年頭都不用搞計劃生育的嗎?嗚嗚。
看著她又是皺眉又是擠眼,沈蕭雲心裏登時充滿暖意,他的娘子!
終於,一群人熙熙攘攘過後,新房裏回歸平靜。柳如茵整個人仰躺在床上,“天啊!我快受不了了。這哪像是在成親,簡直是受罪。”
“你又在想些什麼?”如今她是他的娘子,沈蕭雲自然不避嫌的躺在她旁邊。
“我問你,你跟李在山很熟嗎?”
“算是平常吃喝玩樂的朋友吧。”
那就是酒肉朋友!柳如茵一下子坐起身,“那他被放出來這消息你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李家在朝中的地位誰都知道,關他不過是掩人耳目,以便平息民憤。
“他怎麼就被放出來了。”柳如茵在臥房裏來回踱步,沈蕭雲看也不是叫也不是,他索性安安靜靜的把自己身上的大紅衣袍一件一件脫下,在掛在屏風上,任他那位新任娘子在一邊地嘀咕嘀咕。
“最氣人的是他晚不出現,早不出現,偏偏在我大喜之日跑出來,存心破壞我心情。”
“你也知道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啊!”終於逮到說話的機會了。沈蕭雲穿著單衣坐在床上哀怨的看著她。
“你,,,,你,,你怎麼把衣服脫了。”她後知後覺道。
“我的娘子,你說呢?”他眼神裏充滿曖昧。
“我,,,,”柳如茵不安的搔搔頭發,“那個,,,那個至少把蠟燭吹滅吧。”太亮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