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失聲痛哭著,抽噎著,想到了那個同鄉,那個為了逼問她知道的那些事,而被折磨得幾乎失常,而後又在她的眼睜睜中看著被幾個猙獰凶煞的狼人強.嗶——,最後被撕碎分食了的同鄉……

她這輩子永遠都忘不掉那驚恐到絕望最後瞬間失去了所有生命力的眼神……她知道,那將成為她永遠的夢魘……

所以,當她被迫走上同鄉的老路,當她的身體被那些躲藏了許久沒有接觸到女人的狼人們貫穿撕裂的時候,當她也即將被饜足的狼人們玩耍般的撕碎的時候,她招了……她什麼都招了……

哭得不能自己的她在久久的大哭之後聲音已經嘶啞。

在喝掉龐弗雷夫人指定要喝的療傷魔藥後,終於有了點精神的央求著要坐起來。

“不行,孩子,你的傷太嚴重,你必須得臥床休息!”龐弗雷夫人沒二話的拒絕,不容反駁的語氣讓誰都不敢違抗。

“求你了龐弗雷夫人……我有話……”斯納妮轉頭看了洛伊那邊一眼,聲音雖然嘶啞而顫唞,但她依舊堅持著,“我有話要和校長,西弗,呃,斯內普教授,還有哈利說……現在不說,以後,我就沒有勇氣再說了……”時間太緊迫了呀……

“……好吧,但是時間不能太久。”看出她要說的話大概很重要,龐弗雷夫人難得的妥協了。然後,她不客氣的將不相關的人統統轟了出去。

作為被銬在一起的當事人,洛伊也留了下來。

然後,鄧布利多掏出魔杖,給四周布上了許多個隔絕竊聽的結界,這才變形出好幾張椅子,坐下來等著斯納妮要說的話。

“我很……抱歉,請原諒我以前的不懂事,一直以來我都把這個世界當成了臆想的遊戲,無所顧忌的把自己看成上帝,還不顧你們意願的做了那麼多錯事……真的,很抱歉,你們都是真實的,是我錯了……”

一開口,斯納妮就歉疚萬分的道歉著,若不是受到了死亡的教訓,恐怕現在她還會沉迷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裏吧……

“我想你們也早就看出來了,我和……愛娃,對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因為,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們……”

在鄧布利多等人的愈見沉默中,她一點一點的透露了關於那部在那個世界聞名於世的小說,一點一點的透露了關於每一冊的關鍵,關於……魂器,和每個人最後的……結局……

等她說完這個,醫療翼內的氣氛已經沉重得不像話了。而她的話還沒有結束——

“……在伏地魔”在說起這個詞的時候,她甚至在打冷顫,天知道當初她怎麼升起要建一個後宮將他納進去的想法,那麼可怕的怪物……

“……在那裏,我什麼都說了,好幾個魂器都複活了……”多加了幾倍的恐懼,“……我想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在想著進攻霍格沃茨了,我原來買的消失櫃被他們搶走了,另一個消失櫃,好像在有求必應室……我擔心他們會利用消失櫃或者一些密道攻進來……請你們快些做好備戰準備吧……”

鄧布利多的臉凝重了,而西弗勒斯,他的表情僵硬得像一幅石雕……

“我不求別的,我隻求等我傷好之後能夠安然回到麻瓜界,我會離開英國回故鄉去……盡管在這個時空裏我已經沒有親人了……”說到這裏,她又忍不住再次哭了起來。

這一哭,便引來了龐弗雷夫人,幾番吼叫後,鄧布利多便隻能安慰她好好安心呆在醫療翼裏休養,然後滿腹心事的率眾離開了……

這下子他可真要有得忙了……

時間緊迫,先派上幾個鳳凰社的下屬打探一下消息,至於西弗勒斯……現在是指望不上了,還和洛伊連著呢……唔,先封鎖通往外界的密道,壁爐留下一,兩個連接飛路網就好……還有,蓋勒特……真的會為了保護他的墳墓而死嗎……

恍惚了一下心思,勸慰了哈利幾句不要多想,鄧布利多便匆匆的走了……

啊啊~好忙啊好忙……蓋勒特神馬的……他哪有空去……

呃,要不,今晚去看看他?

...***...

“怎麼了?”

回到地窖,洛伊看到西弗勒斯仍然運作著大腦封閉術一副兩眼空洞無神的樣子,心知他還在為剛才斯納妮所說的話而震驚,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那不自覺蹙起的眉宇,“在擔心你未來的死因?”唔唔,身為魔藥大師,死於蛇毒之下真是貽笑大方了,隻要他本身不想死,誰又能讓他被毒死?

是在擔心沒錯——西弗勒斯解除了大腦封閉術,看向了身邊的人,在得到了之後,誰又能忍受失去?這不是斯萊特林,更不是他西弗勒斯.斯內普的風格!所以……他沒打算像那個女生說的故事的結局一樣,贖罪之後眉宇求生意誌的死去,然後讓他的名字掛上該死的波特的姓氏然後掛在一個同樣該死的波特家的小鬼頭上!絕不!

手被緊緊的攥住了,洛伊隻能將身體湊近來撫慰他,將唇與他的相貼,“不用在意,有我在,納吉妮不會動你半分的。”

“那邊的黑魔王以數量取勝。”西弗勒斯低低的說著,說話間唇齒的蠕動與洛伊的不時摩攃著,漸漸的摩攃得身體熨暖,擦得火熱,熱得……他將手緩緩的探進了洛伊的衣擺裏,並不停的往上攀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