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嗯唔~”洛伊感覺自己也熱了,很熱很熱,不自覺的呻.吟著,受也談向了西弗勒斯的胸膛……兩人的衣物,一件件的褪下……
在火紅的燃燒著的壁爐旁,那個綿軟的沙發上麵,兩個漸漸交疊的身影摩攃著,生出了火,終於,伴著聲聲或壓抑或偶爾高昂的低吟喘熄聲中,翻滾了起來……
斑斑之死(下)
這一晚特別的漫長,洛伊和西弗勒斯在沙發上翻滾著,然後又移師到了地毯上,最後轉移到了臥房的大床上……
事後洛伊那個懊惱啊……他怎麼就一時間被迷惑,以為西弗勒斯會想起那些過往而心情不好需要安慰呢?他怎麼就一安慰就安慰到了床上,一時不查的被壓了呢?雖然在被壓了之後馬上反應了過來,憤憤不甘的立馬反壓,而且還互有輸贏的“打架”了一整晚……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忘記他被算計了的事實……
這兩個人一晚上都沒有睡,直到天際發白,才肌膚相貼的相互擁抱著在淩亂的大床裏沉沉睡下……他們絲毫沒有覺察到,在他們激烈運動著的時候,那手腕上麵的銬子與連接著的鏈子曾閃過絲絲微弱的白光【本來是想寫七彩的光的,但是拜某雷文所賜,七彩二字被用爛了我汗啊……咋突然覺得七彩這麼俗氣呢……==】,而當他們沉睡之後,細微的白光也依舊在一點點的閃耀著,隨著天色泛白,黎明的曙光中一抹難得的紅光出現,他們兩人手上相連的鏈子就這麼漸漸的像被融化了一樣,消失在了晨曦之中……剩餘的手銬,則在晨曦的光亮中漸漸的閃爍著細碎的亮點,最後化作了一對一模一樣的鏤刻著許多東方特有字符的古銀環鐲,不鬆不緊的扣在他們各自的手腕上……
而這一切,現在的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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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一夜沒睡。
這個人就是哈利。
倒不是他不想睡覺,也不是因為在擔憂大戰在即的問題,在他看來洛伊是他們這一邊的,洛伊也是黑魔王,由洛伊來對付其他伏地魔是再好不過了,他這個救世主也可以卸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是他還是睡不著。因為他的頭很疼,每當一進?入淺眠,他就仿佛去到了另一個地方,在那裏,似乎沒有人能看得到他,他在那裏到處走動,他會看到很多被折磨的麻瓜,會看到狂笑著的食死徒,會看到囂張而暴戾的狼人,還會看到一,二,三,四,五……暴怒中的魂片伏地魔,五個啊!一個個長得歪瓜裂棗似的沒有人樣,更別提像洛伊那麼俊美的了……
而那五個畸形的伏地魔的暴怒,正是他無法熟睡的罪魁禍首。
每當他們暴怒的時候,他的頭,尤其是傷疤的地方就像是被接通了開關似的,特別的疼……疼得他受不了……一個也就算了,現在是五倍的疼痛啊……
這時候他就會不自覺的想到了斯納妮?裏阿斯說的——他也是伏地魔的魂片之一——的那句話。
雖然當時他並不是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會有多麼的嚴重,但是現在,他有覺悟到了……如果他的腦子和其他伏地魔的腦子能相互接通,如果因此而不小心他身上沉睡著的魂片被喚醒……那麼,該是多大的災難……他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何時會被引爆,卻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呆在霍格沃茨裏……也難怪鄧布利多的臉色是那麼的凝重,斯內普教授的臉色也鐵青一片,要不是還連著洛伊,恐怕他會揍鄧布利多的……因為他的樣子像是早就知道了的……
和伏地魔兩人之中隻能活一個,就是這個意思嗎……
他不要做魂片複活的容器啊……
他該怎麼辦……
頭好疼……
於是,第二天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便起床溜到地窖,對著洛伊住的房間大門猛敲了起來,儼然忘記了,這個房間裏住的,不隻有洛伊一個……
這個地窖,教授凶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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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裏灌入的,都是魔藥大師那熟悉的咒罵,還有洛伊那嗓音沙啞的低笑聲,以及半開的臥房內浴室的嘩啦啦的水聲……這一切都讓筆挺端坐在沙發上的哈利坐立不安,滿麵通紅……
想不到……洛伊原來和教授是這種關係……
哦不……他們原來就是這麼猜想的,但是真正知道這麼一層關係……鼻翼間輕嗅到房間內還沒有完全散開的氣味,已經步入青春期的哈利臉紅紅的快要冒煙自燃了……
等到洛伊和西弗勒斯從浴室裏麵清爽的出來,臉上還帶著熱氣熏的健康紅暈,神色是帶著滿足的疲憊,完全沒有昨天被伏地魔重生所嚇倒的應有神色,這讓哈利這個整晚飽受傷疤疼痛折磨的人很是嫉妒,但是,他不敢說出口,否則,可想而知他會得到怎樣的毒液洗禮……
等哈利支支吾吾的頂著魔藥大師的刀子眼把他的擔憂和“知心哥哥”說了之後,洛伊卻在西弗勒斯並不表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