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拿起槍,正擺弄著,外麵傳來聲響,他放下槍,拿了條毛巾擦著頭發走出去。
「喂,你搞什麼?」
魏正義正坐在沙發上翻書,當看到一身裸體的美男從浴室裏走出來,他驚得差點把書摔到地上。偏偏美男毫無羞恥心,發現有外人,卻依舊一副坦然表情,很自然地走過來打招呼,「是你啊,這麼晚,我以為你睡了。」
「你不是說冷嗎?我幫你拿薑湯過來。」
魏正義解釋完,見喬仍然無動於衷地擦頭發,身上該隱藏的重點部位反而被他無視了,陽具就這樣堂堂正正地垂在胯間,大而有型的足以令主人自豪的東西,看在他眼裏,卻等同炫耀。
要說哪裏不如喬,可能也就是這裏了吧?
身為男人的自尊心湧上來,魏正義粗聲粗氣地說:「能拜托你套件衣服嗎?這多不雅觀。」
「我在意大利都這樣,並且還要不雅觀地接受仆人的服侍。」
「這裏不是意、大、利!」
「是我的房間,」喬擦幹發絲上的水珠,好整以暇地說:「親愛的師兄,你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間來指責我的行為不檢點,好像有些奇怪啊。」
魏正義語塞了,打開衣櫃,隨便扯了件睡衣拍給他,又把煮好的薑湯放到他麵前,喝令:「喝了它。」
這次喬沒反抗,穿上衣服,把老薑湯喝了下去。魏正義又摸摸他的額頭,很冰的觸♪感,證明喬的感冒還沒好,便拿過吹風機,把他推到床邊,三下五除二幫他把頭發吹幹了,喬乖乖坐著任他擺弄,但魏正義的吹頭手法實在太糟糕,幾分鍾後,看著鏡子裏被吹得像雞窩的發型,喬想起之前鏡麵沒映射的錯覺,他皺起眉,口中卻讚道:「很有創意。」
「免費的你還想怎樣?」
搞定後,魏正義順手把喬推到床上,扯過被子給他蓋好,粗暴的動作,喬閉著眼心想,他真是鬼迷心竅了,被這樣粗魯地對待,自己居然如食甘飴。
聽到魏正義關燈走了出去,喬叫住他,「喂。」
「又有什麼事?」
「沒什麼。」腦子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喬說:「我有點怕……」
從小混黑道的人居然懂這個「怕」字,魏正義啼笑皆非,敷衍著問:「怕什麼?」
「怕我自己。」
「大哥,如果你說怕我,我會更開心,這樣代表你可以少做點壞事,」魏正義吐完槽,又吼道:「少胡^
「師父啊,董事長說這樣師父在陰間才吃得開,」魏正義驚訝地看著他,「昨天你不是還一起燒過嗎?怎麼還問?」
喬的神情恍惚了一下,銀墨在旁邊經過,聽到他們的對話,不免多看了喬兩眼,見他眉間陰晦,正要詢問,電話響了起來。
來電的是蕭蘭草,聽出銀墨的聲音後,他問:「董事長在嗎?今早的新聞你們有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