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想要結婚,耐不住年輕人自己願意,盛父盛母隻好同意,給他們辦了婚禮。
今天花月在婚禮上見了他們,覺得盛傳和新娘還真合適,靈魂伴侶那種。毫不誇張地說,一分鍾內倆人能互相看著咧嘴笑三次。新娘知道盛傳曾經追過花月,絲毫不介意,她覺得正是因為花月的拒絕才讓她有機會遇到這麼好的丈夫,所以對花月非常友好,性格單純而熱情。
倆人的婚禮傳承古代的習俗,是在黃昏的時候辦得酒宴。花月吃完回到民宿,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她一進門,陸瀟瀟和江小綠就迎了過來,接包,端茶送水,問候。
花月問了民宿下午的情況,得知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後,花月轉了轉脖子就要回房。
“對,現在時候不早了,花姐姐剛回來,洗個澡早點休息。大廳這有我們看著呢,不用再下來了。”陸瀟瀟立刻道,她笑著嘟起兩個圓圓的臉蛋,眉毛上挑,神采飛揚。江小綠和陸瀟瀟表情差不多,眼睛更加善良好奇地盯著花月。
花月邊上樓梯變狐疑地打量她們兩個一會兒,等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他看見沈戮正拎著兩件襯衫從隔壁出來。
“都搬完了?”
沈戮點頭。
“其實這樣也挺好,騰出一個房間可以賣錢。”花月躲避沈戮的注視,低頭開門,轉移話題說道。
開門的刹那,花月就聞到了一股香甜的氣息,她愣了下,疑惑地看一眼沈戮,就衝進屋,敏銳地察覺到屋子裏的變化。屋子被重新規整清潔一番也就算了,床頭上麵的牆上掛著那巨大幅的內容顏色的畫是什麼情況?還有床頭櫃上的花,居然長了眼睛,盡管它假裝閉眼,但花月還是及時捕捉到了。
花月怒喊了無支祁和花妖,就看見四小紅點緩緩地從自己眼前飄過。
“都給我滾出去!”
下一秒從畫變回猴子的無支祁,還有花妖等乖乖滾了出來。再然後陸瀟瀟、江小綠等夜跑了上來,大家一起圍在門口打算挺牆根。結果大家剛剛靠近門,就被彈了回來。
“什麼情況?”陸瀟瀟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屁股。
“結界。”白帝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樓梯口,愣著臉勸大家還是散了,不然回頭被花老板知道他們在門外這樣,言靈一出,都有罪受。
無支祁等一聽言靈,立刻乖巧退散。
屋內,花月看著往衣櫃正掛襯衫的沈戮。
“你告訴他們的?”
“是你說話的時候,被他們偷聽了。”沈戮關上櫃門。
“那你知道他們偷聽,你不告訴我?”
“正大光明,怕什麼。”沈戮輕笑了一聲,坐在花月的身邊,把人摟在了懷裏,對著花月的耳際吐氣,“我覺得無支祁變得那幅畫內容還不錯,我們可以試試。”
“誰說要和你哪個了,隻是住一起,不約。”花月紅著臉推開沈戮,要換衣服,讓沈戮不許偷看。
沈戮沒脾氣地躺在床上,轉身拿平板電腦看起來。
花月謹慎看了他兩秒,才打開櫃子,拿出睡衣。當她脫掉身上的連衣裙,隻穿著裏麵的吊帶底裙的時候,一雙手從她的脖頸後方伸了過來。
“喂,你幹嘛,不許偷看,你還摸!”
“你說不要偷看,我可沒答應。”沈戮從後麵僅僅抱住花月,歪頭親吻她的脖頸,把手往下麵探,“都領證了,我和你做這些合法。”
“領證?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花月驚訝地問。
“不信你去月老那裏問,文書齊全。”沈戮又咬了一口花月的耳朵。
“那不是男友啊,是老公!”花月驚歎,也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當初她說沈戮是自己的現男友沈戮不滿意了。男友和丈夫,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概念。
那她之前和盛銘相處的時候,算什麼,出軌?
沈戮似乎猜透了花月的心思,親著她的肩膀,低聲提醒花月:“所以好好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