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知道的,我在眾人麵前被那女子羞辱,若是不能在接下來的論道大會上找回場子,我顏麵何存啊?更何況師傅他老人家對我寄予厚望,我此番若是失敗了,恐怕師傅必會嚴懲於我。”

他瞳孔收縮,眉頭緊鎖,五官都縮成了一團,顯然十分害怕。

那師兄身如玉樹,英俊瀟灑,鼻梁立挺,唇紅齒白,眸光深邃,一眼望不到邊際,卻泛著妖異的光芒。

他爽朗地笑了笑,唇角拉的很高,眼神卻夾著一絲寒意,憑空給人一種笑麵虎之感,他毫不猶豫地應下他師弟的要求,淡淡地拂開師弟的手,溫柔地道:“師弟莫要驚慌,師兄答應你就是了。”

他銳利的眸子深眯,乍然又抬起,含笑道:“此事十分簡單,隻要你在與她的打鬥過程中,將此物灑向她。哪怕她隻吸入一點,也會立時神誌不清。到那時,她就是你砧板上的肉,任你宰割。你還會怕敵不過她嗎?”

說著,他從袖口內掏出一個玉瓶遞給他,那玉瓶是個葫蘆形狀,晶瑩剔透,大約有一指寬,長度大約隻有一指甲蓋兒那麼長,小巧精致,不僅方便攜帶,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了。

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謀財害命的必備佳品。

曲輕楚一看,心情拔涼拔涼的。這兩位大哥,咱究竟和你們有多大仇啊。

那被打的弟子一聽,大喜,然則對這藥效不是十分確信,又詳細地詢問了一番道:“此物當真如師兄所說的那般厲害?”

“可這藥灑出去會不會被人發現。若是被人發現,我在論道大會上公然用藥物作弊,我豈不是就身敗名裂了嗎?”

他不敢輕易將自己的前程寄希望於一瓶藥物,不免擔憂地搖了搖頭,但又實在憤恨曲輕楚帶給他的恥辱,舉棋不定。

那師兄見他猶豫不決,也沒露出半點不耐之色,依舊掛著笑意,態度甚好地寬慰他道:“放心吧,此物無色無味,你使用時謹慎些,定然不會被人察覺。待那女子中毒以後,神誌恍惚,隻要你不想給她機會,這個秘密就永遠不會傳揚出去。”

二人對他這番話的意思心知肚明,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曲輕楚簡直不寒而栗,骨寒毛豎。

想不到這些人竟如此陰毒,不過是小小矛盾,就想了結了咱,可怖至極。

單說被咱打的那弟子,本就是他先挑事兒,自己才出手的,講講道理好不好?

還有他師兄咱就更不明白了,咱應該和他也沒仇吧?我是擼了他家的貓還咋的,值得他們這麼苦心孤詣的來搞我嗎?

看來小說裏寫得不假,這些人還真是表麵上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背地裏卻謀劃著殺人滅口的勾當。

任何人都不能輕信,否則在這個玄幻的世界一不小心命就玩脫了。

果然咱還是得低調點兒,夾著尾巴做人的好,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曲輕楚原以為自己的魔界已經足夠危機四伏了,然而現在看起來,這仙界眾人做起壞事來更狠厲,實在令人膽寒。

畢竟魔修們都是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動物,雖然喜歡搞事情,但都是直截了當的用武力解決問題,一次不行就下一次,隻要打回來就行了。

哪像這仙界的人,打架不贏,還喜歡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說是不和咱計較,結果卻打算耍陰招。

仙界套路深啊,咱想回魔界了。

這天雲宗的人,幾乎一肚子壞水,還想弄死咱,曲輕楚冷嗤: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想在論道大會上動手,可以。

那咱就讓各個宗門都來見識見識這號稱仙界老`二的天雲宗,是如何的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