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2 / 3)

“我有說過自己得的是心髒病嗎?”

“你這天殺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我專攻的是外科,而不是心理谘詢,更不是精神科嗎?”麵對完全失控的狀況,封罭再也維持不下去那冷然的表相,忍不住爆發了常人應有的激動情緒。

他在醫界地位崇高,一向備受尊崇,因此造就他睥睨天下的冷傲性格,如今首度遭人耍弄,自是怒焰高張,氣憤難平,所以難得出口的髒話紛紛出籠。

媽的!他到底給自己招來了什麼麻煩呀!

她該不會是精神有病吧?一串串的質疑不住地襲上封罭腦門,以致他望著魏可人的目光越來越複雜,神情也越來越凝重。

“我的確不知道,可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即使猜臆她腦子有問題,他仍忍不住瞠大眼瞪她,“今天就算你全身慘遭支解,我都有本事幫你重新組合,讓人看不出絲毫的修補痕跡,所以你如果是心髒有病,那麼我閉著眼睛隨便都可以幫你醫好,可惜你現在傷的是腦子,不是心髒。”他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

媽的,瞧她那挑釁的目光,擺明就是來找碴的!

“你既然叫醫神,那不管我傷的是心髒還是腦子,你應該都有本事醫,不是嗎?”她眼兒一挑,迎視他的火眼金睛。

不待他回應,她嘴角輕輕一揚,滿眼睥睨地掃向他就差沒瞪凸的眼,“要不你幹脆改稱庸醫好了!不過在改稱之前,請先將你一半的財產過繼到我的名下。”她揚揚手中的契約,得意地望著他一臉的鐵青。

“庸醫!你膽敢說我是庸醫!”媽的,看來她不是腦子有問題,而是策劃已久的金光黨,專門針對他的錢財而來。

“說你庸醫總比叫你神棍好吧!”她輕蔑的瞟他一眼。

“神棍!”他鼻孔噴氣地直衝著她咆哮,“你這該死的女人竟敢說我是神棍!” “不是嗎?空有名號,沒有實力,不是神棍是什麼?”

“你真該慶幸自己是女人,要不我就讓你嚐嚐我的拳頭有多硬!”他朝空揮動拳頭,發泄滿腔的怒氣。

“原來你不隻是神棍,還是個崇尚暴力的莽夫。”

“該死的女人,閉上你的嘴,我保證不用到一年,一定讓你親口收回這些汙蔑我的話。”所謂佛爭一往香,人爭一口氣,為了她這些蔑視他到了極點的話,他跟她賭了,非醫好她該死的毛病不可!

“就怕你沒那種能耐。”

“咱們等著瞧。”他怒極反笑地道。

接下挑戰的封見迅速地恢複冷靜的思慮,眼中再次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一旦接下任務,就不允許自己出錯,所以以往再難纏的絕症都難不倒他,相信這回也是如此。

“要等你自己慢慢等,我隻等著接收你的財產。”

“用我一半的財產,換你一年的屈從,夠了。”這回換他得意的壓住她手中的契約,指著其中一項,“別忘了,在治療過程中,你必須遵從我所有的指示,否則這個賭約就算你輸了。”

“你不熊強迫我做任何我不願做的事。”她努力壓下陣陣的不安,勇敢的迎視他令人感到刺目的詭橘眸光。

“這是我的權利,你的義務。”他刻意拉近兩人的距離,以食指挑起她的下頷,“當然你也可以不遵守,我還舉雙手支援你,支援你不戰而敗。”他瞥了一眼想揮開他大掌的小手,然後迎上她厭惡的眼神,冷厲的眼中滿是警告,警告她三思而後行。

“你休想。”她努力咽下厭惡的感覺,不甘示弱的迎上他的眼,不讓自己去注意他那令人厭惡的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