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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契約,以免你事後不認帳。”

“簽就簽。不過我要求公平,為了防範你名不副實,你是不是也該提出等值的保證,免得我白白當了白老鼠。”

“行。”要換成他人,他早因她的不信任走人了,可偏偏她該死的對了他的眼,“你想要什麼樣的保證?” “你名下一半的財產,包括動產與不動產。”

“好。”封罭眉頭皺也不皺一下地允諾。

第二章

該死的!

他居然上了她的惡當!

封罭臉色極為難看他死瞪著魏可人,而她卻涼涼的回視著他,絲毫不認為自己有何不對。

“Shit!”封罭氣不過的口出惡言,完全失了應有的冷峻氣質。此時的他正如一頭被踩著尾巴的熊,不住地咆哮著:“你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

“我給你一年的時間醫好我的心。”魏可人微蹙蛾眉地照著雙眼直冒火光的封罭.一直到了這個燈光明亮的地方,她才看清楚他的長相,也才發覺地其實是個外表清俊,骨子卻異常霸氣的冷厲男人,完全不符合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娘娘腔。

其實也怪不得她將他誤認為是個娘娘腔的男人,要怪就該怪他沒事幹嘛蓄了個比她還長的頭發,才會讓她產生了那樣的錯覺。

還有他那對勾魂眼,雖然不大,卻魅惑極了,搭上那長長的睫毛,那單眼皮的眼當下被烘托得比女人的還媚豔,甚至多了分神秘感。

就算這會兒,那對媚眼正冒著熊熊烈焰,卻絲毫沒有折損應有的美感,反倒還平添了幾分生氣,顯得更為耀眼迷人。

若真要說敗筆,大概就是被鑲在他臉上的冷厲,使得原本十足的美感當場壞了七分有餘,實在是有夠浪費。

可若因此說他冷厲得嚇人,卻又不至於,因為他冷厲的神情又被他左頰上那醉人的酒窩硬是壞了七分有餘,所以他給人的印象大抵就是冷傲不群,唯我獨尊。

“不是那句。”終於消化了她投擲的驚爆消息後,封罭失控的脾氣逐漸被自己超凡的意誌力給導回正軌,恢複原本的冷厲性格。

“你說你被傷了心?”他一雙冷厲無比的眼直勾勾的瞪著她,質問的語氣冷冽無比,“你該死的不是心髒病嗎?”

“心髒病?”魏可人蹙著眉,略揚音調,微醺的眼無所畏懼地對上他淩厲的目光,失神地道:“你若硬要那麼說也行,反正這顆心就是受了傷,缺了個大洞。”她指了指自己的心窩,“就等你用高超的醫術把它修補好。”

“該死的!什麼叫做也行?你的心要真缺了個大洞,你早找閻王爺理論去了,哪還能站在這裏算計我!”封罭被魏可人那事不關己的態度再次激起了火氣,火大的直想將她的心挖出來看看什麼叫缺了個大洞!“你該死的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一顆被傷透了的心!”他氣歸氣,卻還沒氣到喪失理智而忘了她的開場白。

她那令人震傻眼的開場白,讓人想忘都忘不了。

當她在白紙黑字的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後,便仰起頭直視他,宛若自言自語地道著:“我有著一顆被傷透了的心,它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熱中任何事,但願你真有本事將它醫好,一旦醫好,我的人便是你的。”她神色驀然一轉,十分挑釁地揚了揚筆漬未幹的契約接著道:“否則一年後,我等著接收你名下一半的財產。”望著封罭的冷眼,魏可人咬著唇,努力地不讓自己陷入那段不堪的回憶中,可雙眼卻仍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傷心就傷心,有什麼好說的!你隻管負責將它醫好就是了。” “重點也就是說你得的是心病,而不是心髒病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