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在暗忖他不知又安啥壞心眼,冰涼的感覺霎時貫穿她的掌心,雙手的紅腫隨之減緩,她這才明白是自己多疑了。
隨著紅腫的消褪,她手中的藥膏也隨之消失,好似完全沒塗抹過任何東西。
封罭一察覺藥膏被吸收殆盡,便重新為她塗上一層,直到整罐藥膏被用盡為止。
仍不相信封罭會有好心眼的魏可人戒心滿滿地盯著他收拾東西的背影,一雙大眼就那麼跟著他打轉。
收拾好一切的封罭再次執起她的雙手,重新打量一遍,發覺若不仔細看,絕瞧不出紅腫,這才鬆開了眉。他隨後又拿出繃帶將她的雙手一圈一圍的封包起來,直到成了兩顆金字塔形的“粽子”才收手。
她不是沒想過將它們拆開,而是他威脅她,若自行拆除,就當她不配合醫療,直接認輸了,所以她才會這麼認命的包著兩顆粽子度日。
“渴了?還是餓了?”封罭隨手放下看完的報紙,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直朝他發射眼波的魏可人身上。
這些天除了洗澡時間外,她的雙手一直被繃帶包裹著,所以無論吃喝都得倚賴他的幫助,因此每當她將視線投注在他身上時,他就會很習慣的這麼問,因為他很清楚他若不問,她絕不會主動開口求援。
“你當我是豬呀,整天吃飽睡睡飽吃。”魏可人發窘的嚷道。
“要不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誰盯著你呀?我是在瞪你。”她直覺的否認,可臉蛋卻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就說你是庸醫嘛!居然有本事將我的手包紮成這樣。”無視於他的皺眉、瞪眼,她舉起雙手在他眼前晃動。
“我不是護士,能幫你包紮成這樣,你就該偷笑了。”真不識貨,這種神乎其技的包紮術可比一般的簡易包紮難上數倍,恐怕就連護士都包不來,因為這可是他花了不少時間,才為她專門鑽研出來的。
“那我是不是還要為此跟你道謝呀?”魏可人滿是嘲諷的冷哼。
“當然。”封罭老大不客氣的回視她。
“你……你……”她氣虛的瞪著他的側臉。
“我知道自己很養眼,可你也該矜持些,不要老盯著我瞧。” “你臭美,誰要盯著你瞧呀。”她當場不屑地撇過臉去。
“還能有誰,當然就是你羅。”望著她漲紅的臉蛋,他忽然興起想咬她一口的衝動。“你過來。” “哼。”她甩都不甩他的冷哼一聲。
“好,你不過來,那我隻好過去了。”他說著便由三人沙發站起來,跨向她所坐的單人沙發。
無視她瞪大的雙眼,他箝住她的柳腰,往上一提抱,自己則大刺刺的往下一坐,這才鬆開手,讓她順勢地側坐在他的大腿上。
“放手。”她又羞又怒地推拒著他,無奈他的雙臂猶如鐵鏈似的將她困死在他的懷中。
望著她益發嬌豔的雙頰,他順著自己的意念往她嫣紅的粉頰咬了一口,滿意的發現口感不錯。
“哎呀!”她痛呼一聲,一時忘了繼續掙紮,下意識的以手腕護住自己的雙額,“你怎麼咬人?”
“誰教你的臉頰紅得像顆蘋果,讓人忍不住直想咬一口。”他理直氣壯的說著,絲毫不認為自己有錯,反而還傾身向前,想再咬一口。
“你變態呀,會痛你知不知道?”她狼狽的閃躲著。
“你要再繼續在我身上動來動去,小心你會更痛。”他意有所指的說著,可惜不解人事的她根本聽不懂。
躲無可躲的魏可人幹脆不再閃躲,直接嘴一張,決定效法他野蠻的舉止,發狠的往他的肩頭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