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夠了嗎?”封罭攏眉問道。連咬人的勁道都沒有,真是遜斃了!
不過瞧她這張牙舞爪的模樣,可見她真是被咬疼了。
“沒。”牙齒不住泛疼的魏可人堅持不鬆口。
他怎麼連肌肉都像骨頭一樣硬呀!她蹙眉暗忖。
“再不鬆口,就換我咬你了。”他低首貼近她的臉龐威脅道。
一感受到地噴在她臉上的鼻息,她連忙鬆開牙關,反射性的往後一靠,嬌豔的紅唇卻在不經意間刷過他的臉龐,駭得她連忙以手腕擦拭自己的唇瓣。
“別擦了。”她將他視為病菌的舉止礙著了他的眼,於是他朝她綻出一抹令她脊背泛涼的詭橘笑意。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一見著他那令人毛骨驚然的“和善”笑容,她心底的警鍾乍響,霎時全身寒毛直豎,口幹舌燥,猛咽口水。
而拭唇的動作更在他開口的同時僵住,因為她太清楚他不笑則已,一笑就肯定自己又將遭殃。
“不錯,你終於學聰明了。”封罭讚賞的點點頭。
“你……你……你……離我遠一點。”
“才說你學聰明了,你馬上就又變笨了。”他以指腹輕刷她粉嫩的唇瓣,詭橘的笑意再現。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奮力的往後仰倒,企圖避開他的輕保他低下頭,將臉貼近她,並空出一手,鎖住她的下頷,“你既然都問我想''做''什麼了,當然是''做''給你看,而不是''說''給你聽。”“說”字才出口,他就一口吞了她的櫻桃唇,想當然耳,“聽”字自是結束在她的唇邊。
動彈不得的魏可人除了瞪大眼外,還是隻能瞪大眼。
本意想懲罰她的封罭一吞了她的口,便被她甜美的味道給吸引了,於是更加得寸進尺的汲取她口中的芳馨。
直到兩人都差些沒氣時,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盯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在心中做下結論——她櫻桃似的小口的確比蘋果般的臉龐好嚐多了!
自從封罭吻了魏可人之後,他似乎就吻上痛,每回見著她總會以吻開頭,以吻結尾。
而眼睛差點瞪凸的魏可人爪子都還沒來得及張開,就被封罭以“這是心理治療,你必須配合”的理由給硬拔去了爪子。
所以對他日益張狂的輕薄舉止,她唯一的因應之道就是僵著身子,閉著眼,當作惡夢一常這日,心煩意亂的魏可人由冰箱中翻出所有的冰塊。
她脫掉短袖外套,僅穿著極為涼快的細肩帶小背心,癱平在沙發上。
然後,隨手捉了把冰塊往胸`前一放。
嘶……
一時無法適應胸`前溫度驟降的魏可人先是倒抽了一口氣,然後整個人像被電到似的,瞬間驚彈而起,胸`前的冰塊當場散落一地。
她直覺的以手貼住胸口,試圖讓胸口的溫度回溫。
可手才剛貼上胸口,她就猛然想起自己為何會將冰塊擱置在那兒,於是連忙將手放下,重新癱平在沙發上。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的呼出,籍以舒緩卡在胸口的鬱悶之氣。
連續做了幾次之後,她重新抓了一把冰塊,放到胸口。
由於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她這回沒被胸`前的溫差給嚇到,反倒冰塊越放越多,直到整片胸口再沒任何縫隙為止。
利用網路遙控醫院事務暫告一段落的封罭走出書房,才在樓梯口就看見魏可人上身涼快,下`身穿著牛仔褲的橫躺在沙發上。
可真正引起他興趣的卻是她胸`前一顆顆的透明結晶。
“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