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不禁氣悶的直瞅著她的臉。
唉……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歎氣。
醫了她的心,是不是得賠上自己的心呢?
他將手搭上她依舊泛紅的胸口,思索自己現在的異常症狀。
唉……生平才懂歎氣,就又歎氣,想來在惡整她的同時,他的心也跟著深陷了吧!
所以這會兒才會牽腸掛肚,一顆心難以安定。
“水……救我……我……我喘……不……不過……氣……”逐漸轉醒的魏可人因為記憶停留在昏迷前的情景,因此被駭得整個人直發抖,抖落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未著一物的潔白身子。
差點流鼻血的封罭連忙幫她拉好被子,以免自己克製不了衝動而淪為禽獸一族。
不料他才要後退,他的右手就被魏可人當成了浮木,怎麼也掙不開。
守了一整天終於見她有所反應,他自是惱也不惱,反倒直接坐上床沿,任由她捉著他的手,免費提供她安全感。
既然右手被緊捉而局限了行動,他隻好自得其樂的以左手食指在她的胸口處不斷畫圈圈,尋思著該讓她為自己這幾小時的坐立難安付出何種代價。
墓地,他指一勾,挑起了被子,讓它自然垂落一角,露出她一半的雪肌,若隱若現的展露無限風情。
不知她這個超級保守的女人遇上這等情境,將會呈現何種麵貌?
是驚?還是駭?是歇斯底裏?還是痛哭失聲?
封罭壞心眼的勾起嘴角,靜待魏可人的清醒。
“嗯……”轉醒的魏可人手一伸,被子垂落得更嚴重了,以致她左半邊的身子全暴露在空氣中。
嗬,剛剛一心為她診治,沒能留意到她的身材,這會兒一瞧,胸豐臀圓,不似他先前目測的那麼不堪。
她的確是有在胸`前放冰塊的本錢!封罭忍不住又瞧了一眼,下了結論。
“啊…”魏可人睜眼的瞬間,下意識的用力抓握住手裏的“木頭”,尋求安全感。
“我不會跑,你不用抓得那麼緊。”由她的力道判定,他知道她尚處在驚駭之中,所以並不急著縮回自己的手。
“啊?”乍聞嘲弄語氣的魏可人眨眨眼,想讓自己清醒些。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清純的眸子配上扇情的動作別具挑逗風情,再加上她這會兒玉體橫陳的媚態,在在讓封羈渾身燥熱不已。
“啊!”終於走下心神的魏可人這才驚覺自己手中緊抓著的木頭竟是他的手臂,於是連忙甩開,下意識的往床內縮了縮。“你離我遠一點。”他睨她一眼,不動如山的定在原地。
“水池好玩嗎?”他的語氣嘲諷,可神情卻滿是嚴厲。不知死活的女人,不識水性還敢學人家跳水,真是嫌命太長了!
“好玩,好玩極了!”魏可人逞強的應答。
雖然她從此不敢太靠近池邊,可至少現在絕不能讓他有嘲弄她的機會。
瞧他那臉的睥睨,她不禁更痛恨池裏那隻烏龜了,都是它害她跌進池子裏,如今才會遭它的同類訕笑。
真是豈有此理!氣不過的魏可人當下決定明天拿水鴛鴦去招呼那隻莫名其妙受到波及的可憐烏龜。
“好玩到讓你連命都想一起玩掉是吧!”他被她不知愛惜自己的話語給激怒了。㊣思㊣兔㊣在㊣線㊣閱㊣讀㊣
封罭眯起淩厲的雙眼,抿起寡情的薄唇,整個人籠罩在暴風雨底下,隨時隨地有爆發的可能。
可惜徑自對烏龜生悶氣的魏可人根本沒多瞧他一眼,因此沒察覺低氣壓已然形成,暴風雨即將降臨。忽然一陣寒意襲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噴,渾身雞皮疙瘩全堅了起來,於是她直覺的伸手拉起被子,不料被子的另一端卻被他曲起的膝蓋給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