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嗎?”他邪佞的雙眼定在她的胸口,一瞬也不瞬。賞他白眼瞧的魏可人一發覺他的眼神有異,立刻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瞧,這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尖叫聲霎時漫天作響,雙手忙不迭地護住胸部。“你……你……你……出去!”
“能看,不能看的,我全都看光了,你這也是白遮,幹脆省點力氣。”他一雙眼還是緊盯著她沒掩住的春光。
“不準看。”發現遮自己的胸部沒用後,她幹脆立起身子以手蒙住他的眼,雪白的身子梁上豔紅的色彩。
“好,我不看……直接摸。”他倏地展臂鎖住她的腰。
“不要臉,放手!”魏可人想掙紮,卻怕兩人的肌膚更為貼近,想拍開他的手,卻苦無第三隻手可用,因此隻能安分的待在他的懷中,不敢妄動。
“好。”將手探上她的額頭,確定她的高燒已退後,他依言將手一鬆。
哆!
跌坐在地板上的魏可人整個人縮成一團,恨恨的仰視雙手交握在胸`前、悠哉的俯視她的封罭. “你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該出去的應該是你吧?”他打了個嗬欠,坐在床沿。“為了看顧你,累了一整天,是該休息了。”他以眼神下達逐客令後,便往後一躺,但視線仍定在她身上。
魏可人明知道封罭是故意的,卻對他莫可奈何,因為這房間確實是他的!
“我想休息了。”他臉上清楚的寫著“你到底走是不走”的不耐。
“你休息你的,大可當我不存在。”她等著他閉上眼睛,好乘機走人,可偏偏嗬欠連連的他眼睛睜得比誰都大,瞳眸裏根本了無睡意。
“我休息時不習慣身邊有人。”
“習慣是養成的。”
“很遺憾,我的習慣是和我高不高興、想不想要有關,而非後天養成。”他是個隨心所欲的人,隻顧心而為。“如果你真要留下來,就隻能待在我的床上,在我能掌控的範圍內;要不,請盡快離開,別妨礙我休息。”
“你……”擺明了為難人!“走就走,不過你必須先閉上眼睛。”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追論走人了。
“就跟你說你全身上下我全看遍了,又沒啥看頭,有什麼好遮掩的?”他眼中帶著輕蔑,搖搖頭又瞄了她的上半身一眼。“全身沒三兩肉,摸起來就像在摸石膏像一樣,完全沒觸♪感可言。”
“你……你……”魏可人倏地瞠大眼,“竟敢……偷摸我!”她羞怒交加的紅了眼眶,怒斥道:“無——恥!”
“要不是你渾身濕滴滴的被抱回來''扔''在我的手裏,那副沒了氣的慘狀,讓我不得不立刻幫你除衣急救,否則這等贓我手、傷我眼的差事,就算你求我,我還得考慮再三。”一想到她那時透著死氣的模樣,他損人的語氣就更重了。
“沒人要你救我。”經他這麼一說,原本慷慨激昂的魏可人氣焰當場消弱了下來。
“你以為我願意嗎?要不是為了那個賭注,就算你會死在我麵前,我都還懶得動手救你。” “真冷血!枉費你還是個醫生。”
“這是我定下的原則,沒理由我自己不遵守。”要不定下這原則,他早成了救人機器,而喪失自我了。
也由於他的堅持,他才不至於倫為惡勢力脅迫的對象,因為眾人皆知他軟硬不吃,威逼隻會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麵,因而還會反過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