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七爵衝了個冷水澡,走出浴室,房間裏已經不見傅冉的身影,一顆白色紐扣落在地麵,他彎腰拾起。
剛才若不是她突然哭了…他就差點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十分懊惱的緊握手中的這枚扣子,將其緊緊的握在掌心。
至此之後,傅冉再也不敢胡來了,心裏對這件事有了隔閡,麵對起薄七爵,也不在那樣的坦然,多了一份小女人的嬌羞。
更不敢靠近他半分,仿佛一靠近,心髒就不是自己的了。
連續兩天不跟他說一句話,吃飯也隻是埋頭吃飯。
“我吃飽了…我先上樓了。”放下碗筷,起身就要走。
他微斂黑眸,這是他要得效果,可他卻很生氣她刻意躲避他“你打算這樣一直躲著我?”
“我沒有…”
實際上,她是不知道怎麼麵對,明明喜歡的要命,可她就是給不了他想要的…
為什麼身體會排斥他的接觸…,明明下定決心把自己給他…。
最後還是辦不到…所以她不知道,怎麼繼續纏著他說自己喜歡他。
“沒有,你兩天見到我跟躲瘟疫一樣?算了,這樣也好…下個星期你就去美國!沒得商量!”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絕然開口。
傅冉先是一愣…“好…”吐出一個字,第一次答應的這樣幹脆,然後獨自上了樓。
以為她會像之前那樣不同意,這次她卻答應了。
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她真的放棄了?
可為什麼,心裏這麼不舒服?
望著她離開視線的背影,他心頭一緊,有些不舍。
上了樓,眼淚就跟水一樣的滑落,感覺自己好沒用,別人都可以偏偏她不行。
排斥中帶著害怕…根本不敢再去想那種事…隻有放棄。
因為傅冉躲避他,讓他心情不爽。
禦景然第一次成功約到了薄七爵出去浪。
零度酒吧
“你小子今天怎麼舍得出來陪爺泡吧了?”打趣得看著他,隻見他一臉憂鬱“怎麼了?這是?”
薄七爵手握酒杯,一口飲下杯中的烈酒,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問道“問你一件事!”
禦景然看向他“說說看!”
“一個女人排斥和男人親密,是怎麼回事?從醫學上講!”他緩緩開口。
禦景然一聽,臥槽關於女人?這廝一向清心寡欲了這麼多年,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今天竟然問了個關於和女人親密的事情?
這說明了啥?
有情況啊…這是!
“女人?你碰女人了?哎喲不錯嘛禁欲軍長!”壞壞的一笑。
薄七爵不想聽他廢話“說正經的!少廢話”
禦景然笑了笑“噢!好不廢話,從醫學上來說,這種情況分很多種原因,有生理潔癖的,有思想潔癖的,總之這種人如果不是跟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是根本無法正常那啥的!如果都不是,就是她不喜歡你,就這樣!”說完喝了一口酒好奇的又道“人家排斥你了?”